好的。”

“做不好就慢慢做，知道错了改过来就可以了。”

“哪有你说得那么容易啊！”

“我可没说容易哦，只是让你好好做啊。”

“子妃，就你对我最好。”程婧撒娇的说。

“你对我也不坏啊！”

“噗嗤！”程婧终于被她逗笑了，“对了，晚会结束了吗？你怎么有时间出来找我？”

“哦，对了，我是出来换衣服的，还要参加酒会呢？”这么重要的事情她怎么都忘了呢？顾砚哲还在里面等她呢。“你快帮我换衣服，我已经出来很久了。”

“好的好的，我们马上回车上去换衣服。”

……

林子妃回自己的“保姆”车上换好的衣服后就匆忙回到了酒会现场的。刚找到顾砚哲就真的被他数落了一通，说他是等了一个世纪才终于等到了她。

真有一个世纪他不就成了老妖怪了，怎么可能还“玉树临风”的站在这里呢？

而且她来的时候也才看到齐思跟着一起进来的，证明自己根本就没有很久。

“你都不知道今天穿得衣服有多难换下来，里里外外的十几层衣服，还有头套，别看着简单，其实……”林子妃喋喋不休的向顾砚哲解释着。

“你是说今天的衣服很麻烦，很不好？”顾砚哲阴沉着脸望着她。

“没……没……没这意思。”

“那就好，等下一直跟着我，知道了吗？”看她没再反驳，顾砚哲脸色才慢慢好转。

酒会上灯光璀璨，巨星美女们华服美影，觥筹交错。

“陪我去跳舞吧。”顾砚哲将香槟杯递给身边走过的侍者，绅士的向林子妃伸出邀请。

“我……我很久没跳舞了。”毕业后她真没再跳过舞。

顾砚哲没有收回手，还是保持这同样的动作看着她，一脸不容她拒绝。

无奈地，林子妃缓缓伸出自己的手打上他的手。

顾砚哲一把拉过林子妃的手将她拉进舞池。

见顾砚哲进来，周围的宾客们都不由自主地散到了旁边，给腾出了最中间的舞池。

林子妃轻轻地将自己的手搭在他肩上，优美的华尔兹舞曲悠悠响起。

顾砚哲黑眸凝视着她的脸，开始一步一步地带着她踩着规律的音律在舞池中翩翩起舞。

“今天的你真的很美！”顾砚哲赞美道。

被自己深爱着的男人这样称赞着，让林子妃有点无措了。

她望向顾砚哲深邃的眼睛，他的眼睛就像一潭深渊，让人看不透也猜不透。

她很想问他，你还爱我吗？但又问不出口。她害怕听到的答案是否定的。

“为什么不说话？”顾砚哲又问。

“我不知道说什么？”害怕说错什么。

“你今天表现得很好。”他像是没话找话。

“嗯。”

“你变了。”他继续带领着她。

“你不也变了吗？”

她的话让顾砚哲停下了脚步，端详了她一下，然后又重新迈开舞步。“过了那么多年，是该变了。”

“那天我去了躺学校后面的那条小巷。”他像是回忆般望向远处。“突然很想吃哪个‘糯米西施’卖的糯米饭，可是那条巷子不见了。”

大学的时候，他们一下课就冲出学校，为的就是能第一个排队去买那家小吃店的糯米饭吃，去晚了那里就会排很多人。

那天巷子不是只有一家糯米饭，可别人都不喜欢去哪里吃，只喜欢这家。因为那个老板娘煮出来的糯米饭香而不腻，每颗糯米又蒸得软而不烂。

老板娘长得又很漂亮，一条长长的辫子黑亮黑亮的，脸上总是泛着红晕，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蒸汽蒸出来的。反正就是很漂亮，惹得他们班的班主任小黄天天排队去那里吃，那天“糯米西施”因为家里有事不开门的话，班主任小黄就会心情郁闷一整天。

有几个同学曾怂恿班主任小黄去追求“糯米西施”，但每次都被骂得狗血淋头的。

那时的顾砚哲也被她打趣过，虽然他不象班主任小黄那样，一天吃不到“糯米西施”的糯米饭就会郁郁寡欢，但吃不到也会闹情绪的，所以她也半开玩笑的让他干脆追求“糯米西施”做女朋友算了，这样就能天天如愿了。

每次她一这么说，顾砚哲就会有好长一段时间不敢去吃糯米饭了。

不敢去并不会真的不吃，他不去苦的就是她了，都是她一下课就去排队帮他买回学校里吃的。

“四年前那里就被拆迁了。”林子妃回答他。“政府规定，学校周边都不允许摆卖小吃做生意。”

“这样啊。”过了很久，顾砚哲才又说道：“她那里的糯米饭真的很好吃，真是可惜。”

“你离开的五年，c市变化很大的。很多好吃的摊贩都被赶走了。”林子妃想了想，又说：“不过你要是还想吃，我可以带你去。”

“去哪？”顾砚哲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