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盈盈先来一招声东击西,让太子误以为她要去抓林真真脑袋,就在太子尽力去护住林真真头时……
萧盈盈忽地对准林真真胳膊,就是大力一个猛推,就将太子斗篷里早已浑身乏力的林真真,给推得侧摔出去,摔趴在了地上。
只见林真真衣裳不整,长裙还穿在身上,但一双光着的修长小腿却露在裙裾外头。
那长裙裙摆上还有褐色的血迹,彰显着她的初次已经交付给了太子。
林真真慌忙将小腿往裙摆里缩,又死死捂住残留血迹的裙摆。同时死死低着头,用胳膊和衣袖挡住脸。
萧盈盈压根就没去看她的脸,就直接抬高了声音,宛若震惊万分道:“真真?林真真是你?天呐,居然是你?”
边说,萧盈盈边承受不住这番震惊似的,倒退了两步,险些被地上石子绊倒了。
崇德帝忙伸手扶住她胳膊,这一扶,就不得了了,萧盈盈直接就指着太子卢湛的脸,对崇德帝哭上了:
“皇上,你可要为我家灼灼做主啊!太子他,太子他太不是人了,居然背着灼灼,与灼灼的嫡亲堂姐偷情上了啊!我的灼灼若是知道了,还怎么活啊……”
这句话,算是对围观的一众将军,揭露了林真真的真实身份!
瞧瞧,太子搞的不是别家姑娘,而是自己的大姨子呢!
贱吧?
确实贱!
那些围观的将军,越发鄙视上了太子,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太子这是连只畜生都不如啊!
此时,卢湛已经九成清醒了,一众人等鄙视的目光赤裸裸袭来,卢湛登时面皮像被众人活剐了去似的,那个难堪。
假山那边, 萧盈盈在假山顶逮住了偷情的两人,好一通奚落和臭骂,围观的将军、侍卫们观看了好一通热闹。
话说朱皇后这边, 一群贵妇人和姑娘们在假山不远处的林子里, 亲眼瞅见常嬷嬷被一根长绳吊在空中,手脚反绑在身后, 那模样是说不出的惨,这已经令胆小的人心里发毛了。
紧接着, 幕后之人就像变戏法似的, 灯笼一灭再一亮, 常嬷嬷就凭空消失了。
只剩下一根空空的长绳子, 在夜色下,像吊死鬼的长舌头似的, 轻轻晃荡。
这样的画面,好些胆小的姑娘都不敢瞧,双手捂住双眼, 心头说不出的恐惧。
“皇后娘娘,这林子里怪吓人的, 咱们还是赶紧去假山那吧, 皇上在那, 有真龙天子镇压, 一般的鬼怪也不敢去。”
有胆小的郡王妃, 白着脸道。
“怕什么, 不过是有人在装神弄鬼罢了。”朱皇后自己心头也慌着呢, 被人一催,心头更烦,语气就不大好。
那郡王妃被如此一噎, 心下就不大爽了,偏过头去瘪了瘪嘴。
恭王妃素日就不大喜欢朱皇后,又与被噎的郡王妃交好,见状,忍不住对朱皇后翻了个白眼,旋即上前两步,故意催促道:
“皇后娘娘,皇上那头还不知遇上什么事了呢,听那边闹哄哄的,兴许出了大事。咱们还是早点赶过去的好,指不定能出点力,帮衬得上。”
恭王妃为人精着呢,早瞧出朱皇后心内有鬼,似乎不敢去假山那边。
于是乎,恭王妃明明什么动静都未听到,却故意说自己听到那头“闹哄哄的,兴许出了大事”,还故意提到“早点赶过去的好,兴许能出点力,帮衬得上”。
果不其然,朱皇后听了这话,面色越发不对劲了。
假山那头闹哄哄的了么?
她怎么耳朵出了问题,丁点声音都没听到?
被恭王妃这一通乱说,朱皇后内心越发慌乱起来。若假山那头真出了事,她的太子已经被围观了,朱皇后就更不愿意,再带一批长舌妇过去观看了。
可惜,如今路都走了一半了,朱皇后想半途而废,恭王妃等人让吗?
想都别想!
所以,在恭王妃等人一阵催促下,朱皇后哪怕是软着双腿,也得继续带队前行。
却不想,当真是害怕什么,就来什么。朱皇后刚穿过林子,就闻得假山上闹哄哄一片,隐隐还传来高声训斥声,显然是正在围观。
想到心爱的儿子办那等事时,被众人围堵个正着,朱皇后就痛心一片,手指甲死死掐进掌心里。
“不行,得再磨蹭一会,至少要给太子穿好裤子,整理好衣袍的时间。”朱皇后极力缓着步子,为太子争取时间。
身后这群妇人,好些都是出了名的爱嚼舌根,决不能让他们看到太子最不堪的一幕,免得日后传出来的流言蜚语太过细化,细化到——
“哟,你不知道哟,当时那个尴尬啊,太子一条腿还光在外头,好不容易套好了双腿,裤头却是着急忙慌,怎么提都提不利落呢”。
想着这些言语,朱皇后越发双腿发软起来,隐隐发颤。
不行,决不能让这样不堪入目的话传出去!
所以,她必须要磨蹭,最好能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