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寨。这任谁也没料到,最关键的是他还成功了。
看着堂下众人低头,刘表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众人骂道:“汝等不是和我说,张绣必取江夏,绝无可能渡江么?”
“可现在他已经拿下了我刘表的水寨,正遣人渡江呢!”
可不等他说完,又是一道急促的声音响起:“报~,启禀主公,江夏黄祖派人送来急件。”
“哼,此蠢货,定是发现了他那边不是张绣主力,让我好生堤防。”刘表颇为不忿,抓过书信扫视。
堂下文武皆是点头,算是认可。
然,当刘表看完,他整个人都傻了,蹬蹬后退两步,一屁股跌坐在地。
“不,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刘表神情惶恐,摇头道:“张绣刚攻取我军水寨,又岂会出现在江夏?”
说完,他神情黯淡,宛如被抽取了精气神一般,又苍老了几岁。这个张绣难道真的会飞?
因为黄祖信中言,张绣领军设计,诱使他出城决战,至使江夏丢了,援军以及黄祖麾下万余甲士皆全军覆没。
蒯良上前捡起书信,旋即瞳孔猛然一缩,不敢相信道:“张绣竟然也攻取了江夏,他到底有多少兵马?”
“张绣攻取了江夏?”
文武当即议论起来,一种莫名的恐慌弥漫将府上下。
刘表实地掌控的就是江夏和南郡,如今江夏一丢,他只剩下南郡了。
“主公,汉江已失,襄阳已是危城。我意,可飞马传召蔡瑁将军,令其留下万余甲士坚守江陵,其余人驰援襄阳。”
“襄阳城高墙厚,张绣短时间难以攻取。待蔡将军舟师至,定能一举退敌了,解荆襄之围。”蒯良沉声说着。
“蒯长史所言极是。”
众文武跟着应和了句。
刘表撑起身子,神情恍惚,双目有些空洞,拖着疲倦的身子,摆手道:“就依长史所言。”
“另外,传令下去,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打开城门,违令者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