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发现,那他们想走都难。
“将,将军,这是不是太过于冒险了?”旁边部将咽了口唾沫,抱拳道。
若只是领军驰援襄阳,那自然没啥问题,可奇袭长沙,这得多大的心脏?若败文聘可能会被军法从事。
“兵法云,以正合以奇胜,此战若胜则功成名就,若败某绝不独活,当喋血沙场马革裹尸已报主公知遇之恩。”
文聘神情肃然,铿锵喝道。
众部将对视一眼,旋即重重点头,富贵险中求,他们也是豁出去。
当即,文聘未作停留,仅修整一日,便领一万五千余甲士,乘舟逆江而上,直奔长沙洞庭湖。
数日后,水寨内。
望着手中书信,张绣眉头渐锁。
徐庶见张绣神情凝重,不由道:“主公,文将军信中所言何事?”
“一切顺利,其缴获荆州兵马一万余人,不过他未经允许,擅自行动,领军逆江而上,说是要奇袭长沙。”
张绣声音森然,五指更是将书信攥在了手心,满是心忧。
此计虽好,可太过冒险了,而且南阳兵勇不过数万,难胜任何一方,竟然想一口吞了二者。
若是顺利还好,可若是败了,极有可能让他满盘皆输。
“奇袭长沙?”徐庶眉目一皱,旋即快步赶至地图处,思虑道:“西陵逆江而上最少需要半月至长沙地界。”
“再率军疾驰临湘,还需半月,最少一个月时间文聘才能抵达临湘城下。而西陵传信至此最少要七日。”
说至此,徐庶星眸一紧,沉声道:“主公,此时已经不是论对错的时候了,想来荆州还没有收到西陵沦陷的消息。”
“我意,我军当渡江强攻襄阳,若可在月余内攻下襄阳,那蔡瑁,张羡将不战自溃,荆襄七郡更是主公囊中物。”
“月余攻下襄阳?这又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