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这么香?”
阮半夏没说话,抿着嘴笑着舀了一碗出来,递给夏钧尧,“尝尝。”
夏钧尧看了眼碗里的东西,没见过,就是一截一截的长条的肉,他舀了一勺,送到唇边,咬了一根进嘴里,细细的嚼了嚼,顿时笑了起来,“脆脆的,味道不错。”
“喜欢就都吃了。”阮半夏坐在旁边,撑着双手看着夏钧尧吃,见他一点也不反感那味道,笑得更开心了,“你要是喜欢吃,以后我就经常给你做来吃。”
夏钧尧吃了一半,房门顿时被人推开,阮冬青,李静等人笑嘻嘻的走了进来,李静撅着嘴道,“嫂子好偏心,有好东西竟然关上门来吃。”
她走过去,看了眼盅内剩下的东西,馋的口水都流了出来,“这是什么啊?”她抬起头问夏钧尧,“好吃吗?”
夏钧尧点点头,“好吃。”
李静笑着伸手去拿旁边的一双筷子,就朝着盅里夹去,“那我也尝尝……”
阮半夏看着李静夹了一根出来,顿时吓得站起身,拉住了李静,“静静,这个你不能吃。”
“什么?”李静不高兴的拧眉,“嫂子,你偷偷的给太子殿下弄好吃的,我就不说什么了,现在被我遇上了,你还不让我吃,太小气了吧!”
阮半夏看了眼站在旁边的阮冬青和薛君迁,一张小脸涨的通红,从李静手里抢过筷子,她坚决道,“你真的不能吃!”
“我为什么就不能吃了。”李静确实不高兴了,撅着嘴幽怨的瞪着阮半夏,“嫂子,你不爱我了。”
“不是……”阮半夏抬手扶额,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让她怎么说呢?
夏钧尧看着她们僵持的局面,忍不住笑出了声,“夏夏,竟然郡主想吃,你就让她吃一点也无妨,反正,我也吃不下了。”
李静顿时开心的点点头,“还是尧哥哥对我最好了!”
冲着阮半夏挤了挤鼻子,李静也不嫌脏,伸手去拿夏钧尧用过的勺子,又去舀盅里的东西。
阮半夏实在看不下去了,只能硬着头皮说,“这个是牛鞭,我给尧哥哥补身子用的……”
牛鞭……
李静抬起头茫然的看着阮半夏,“牛鞭是什么?”
阮冬青和薛君迁忍了忍,还是没有忍住,最后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阮半夏被他们笑得不好意思极了,扁了扁嘴,躲在了夏钧尧的身后。
李静看着那两个男人笑得放荡的样子,心里更好奇了,拉住阮冬青就问,“相公,你们笑什么啊?”
阮冬青故意咳嗽了几声,拉着李静的手就朝着外面走,“没事,走,咱们出去,不要妨碍姐夫补身体了。”
“啊……”李静不甘心的回头看了眼放在桌案上的盅,“我还没有尝呢……”
薛君迁跟着他们走出去,用手推了推李静,“别惦记了,那个东西你确实不能吃。”
等关了门,走了好几步了,李静实在憋不住了,甩掉阮冬青的手,站着问他,“牛鞭到底是什么啊,我为什么不能吃啊?”
阮冬青又忍不住笑出了声,伸手揽住李静的肩膀,在她耳边小声道,“那就是牛的……牛的阳物,男人吃了补阳的。”
李静的脸“唰”的一下红了,她将头埋在阮冬青的怀里,都不好意思抬起来了。
难怪刚才阮半夏脸上的表情怪怪的,原来是这样!
回到自己房中,李静忽然拉了阮冬青的手,“相公,你说嫂子是不是因为……她到现在还没有身孕,所以……”
说起这事,阮冬青也是心焦的很,现在夏钧尧是太子,又收了大梁和西域,战功赫赫,放眼所有皇子中,也只有他能够继承皇位。
可阮半夏之前因为怀过一次,却流掉了,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一次而伤了身体,到现在都没怀上,要是皇帝哪天突发奇想要做太上皇,直接将皇位传给夏钧尧,那就麻烦了。
夏钧尧当了皇上,阮半夏就是皇后,自古以来,哪朝哪代的皇帝不是三宫六院,后宫三千,现在夏钧尧只有阮半夏一个,阮半夏要是不趁着现在的优势,诞下皇子,等到夏钧尧继位,她皇后的位置可就坐不稳了。
别说阮半夏急了,就连他这个弟弟都急了!
“静静。”阮冬青拉着李静的手,让她坐在柔软的床上,转过看向她,“你在京城住的久,是否听说过哪个大夫专治这个的么?”
“你说治女子怀不上的病吗?”李静眨巴眨巴眼睛,见阮冬青点点头,她继续道,“之前倒是听一些小姐说过,有这么一个大夫别的病都不会治,却治这个极好,不如……去将那大夫请来,给嫂子看看?”
阮冬青高兴的拉起李静的手,一个劲的点头,“这件事就交给你了,虽然我是弟弟,但这种事还是不方便出面的。”
“好!”李静笑着靠近他的怀里,“咱们可要把嫂子的地位给巩固了,可不能让别人钻了空子!”
房间里,阮冬青他们走后,阮半夏直接跑到床上,拿被子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