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半夏拿着筷子高兴的给夏钧尧夹菜,还一边催促阮冬青快吃,别愣着。
皇帝面对着这一桌子的好菜,却失了胃口……
下午也没什么事,阮半夏就让阮冬青去赌坊取了一副牌和一副麻将过来。
她先拿出牌,教皇帝一张一张的认,然后告诉皇帝怎么玩。
皇帝倒也是聪明的人,阮半夏就教了两遍,他就会了。
阮半夏做东,皇帝,夏钧尧,阮冬青陪玩,皇帝觉得新奇,玩的放不开手,阮半夏没办法,只能陪着继续玩,玩,玩……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傍晚,皇帝却还不尽兴,连饭都不打算吃,拉着阮半夏和夏钧尧继续陪自己。
阮半夏把手里的牌一下扔在桌上,郁闷的看向皇帝,“行了吧,都玩了一下午了,能吃饭吗?”
皇帝这才抬起头看了眼窗外的天色,确实是晚了,又看阮半夏不高兴了,他才把恋恋不舍的把牌放下,“那……先吃饭!”
吃完了饭,阮半夏才明白那句先吃饭的意思,因为刚吃完饭,皇帝又迫不及待的拉着他们开始玩牌。
阮半夏无语的翻了翻眼皮,如果不是夏钧尧在这,她早就憋不住对着皇帝吼过去了!
又玩了一会儿,阮半夏实在是不想玩了,让阮冬青把牌收了,几个人才乘着马车回去。
一连几天,皇帝都没让阮半夏出门,硬是纠缠她,让她陪自己玩牌。
连同夏钧尧和阮冬青都不能幸免。
这皇帝就像个孩子似的,玩心大起,阮半夏实在是觉得玩的没意思了,把手里的牌一摔,“老头,这样玩一定也不好玩。”
皇帝愣了一下,好奇的看向她,“那你说要怎么玩?”
阮半夏狡黠的笑了一声,“来点赌注啊……”
赌注……
皇帝这已经会玩了,而且跟他们玩的时候,他也经常赢阮半夏,他哪里能想那么多,直接就答应了,“好,你说怎么赌!”
阮半夏从怀里掏出荷包,打开,倒出了许多的碎银子出来,“这样,咱们一两银子打底,叫一次,翻一倍,怎么样?”
其实这就是现代的炸金花。
皇帝心想着一两银子打底,就算输,这能输多少?
所以也就一口答应了。
阮冬青摸了摸自己的荷包,默默的朝后退了两步,皇帝眼疾手快的拉住他,“你可别想跑,人多好玩,一起玩。”
“我……”阮冬青抬起头,弱弱的看了阮半夏一眼,委屈的扁了扁嘴,“我可没有那么多银子输给姐。”
“这能输多少?”皇帝不以为然,“来,我给你一张一千两的银票,陪我们玩。”
一千两……
阮冬青忍不住抬手扶额,还不够输一局的!
皇帝看阮冬青那表情也明白了他的意思,阮半夏的赌术,皇帝是见识过的,就是那次在大殿上跟艾拉赌的时候,可他觉得阮半夏怎么也不会对他耍心机吧。
偏偏不信这个邪,皇帝把阮冬青使劲的按在凳子上,“坐着别走,你输的银子算我的!”
“好!”阮冬青瞬间来了底气,伸手拿过那张银票,潇洒的拍在桌上,“来,姐,输了算他的!”
阮半夏勾起唇角,阴阳怪气的笑了一声,“那就来吧。”
第一局发牌,皇帝手上拿了三张顺,阮半夏手里拿了三张顺清,这皇帝底气足,跟着阮半夏不停的叫牌,就是不看底牌,他不看,阮半夏自然不看,这一两银子翻倍,就是二两,二两翻倍就是四两,一来二去,直接喊道了几百两。
皇帝这心里终于是有点受不住了,喊了开牌。
结果看见阮半夏的牌,他真是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忍了忍,他赌品极好的双手奉上了银子。
一局,两局,三局,这阮半夏局局胜。
皇帝不高兴了,“我来洗牌。”
古代没有那种纸,阮半夏便用木头做的,很薄很薄,但也不像纸那样薄。
皇帝费力的洗了一会儿,便开始发牌,阮半夏笑了一声,连牌都没看,直接叫了牌。
皇帝就是一对小三,跟着阮半夏叫了几局,他便跟不下去了,阮半夏没看牌,他每叫一次,就比阮半夏多一倍,叫了这么多次,他是叫不下去了。
最后想了想,也没看阮半夏的牌,便自己弃了……
结果翻开阮半夏的牌一看,我去,就是十最大而已……
皇帝郁闷的摁了摁眉心……
玩到最后,皇帝自己不玩了,就玩了一会儿,他就输了快一万两银子了,而且没赢过一局!
他站起身,甩了甩衣袖,“困了,我先去睡了。”
看着他郁闷的背影,阮半夏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哈哈……估计这是要哭晕在茅房里吧!”
夏钧尧无奈的叹了口气,笑着摇摇头,“你啊,就知道欺负他!”
“我不这样还能怎么办?”阮半夏撇了撇嘴,“这老头玩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