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芸轻笑了一声,道:“你们二者,一个肾阴虚,一个肾阳虚,容易出现五心烦热,我这儿倒是有两个方子,也可教你们壮肾的法子,只是……”
“只是什么?”
两龟公着急的问道,这肾虚之症,已然折磨他们许久了,若是有法子,自是再好不过的了。
“只是需要你们替我转告老鸨,我想找她聊聊,这肾虚一事。”
这并不是什么难事,两个立刻答应了,没多时,老鸨便让人将她请了出来,毕竟这肾虚一事,在青楼还是比较常见,若是有法子,少不得有能赚上一大笔。
容芸同老鸨谈条件,可以留在青楼帮她治疗各种疾病,但唯一条件是不接客。
而另一边,上官景匆忙的赶往京城,顾不得自己身上针扎一般的疼痛,心里盼着容芸千万莫要出事。
老鸨倒是不曾想过,这个姑娘倒是有几分手段,她冷嗤了一声,虽说这买卖倒也划算,这青楼倒还真不差这么一个姑娘,只不过,她这小庙供不起这么大的佛。
龟公见老鸨这般神情,心中着急,生怕她不愿意,自己的肾虚之症没的治,连忙上前一步,凑到老鸨耳边嘀咕道:“近来,咱们这儿有几个姑娘染了花柳,这病又不好去碗面找大夫,您看……”
老鸨闻言,细细打量了容芸一番,且不说她一介女流,看着就不像是会医术的,更何况她心思多的狠,指不定啥时候就寻个空子逃了。
老鸨好生考量了一番,开口道:“便就给你个机会,且让你试试,如若你治好了那些花柳病的姑娘,我便许你留下来,非但不用接客还会好生待你,如何?”
容芸自然是愿意的,虽说此地是风月之地,但是,布置的倒也不错,在这儿呆上些许时日,到也不错。
二人这便达成了共识,当日,容芸便写了方子给了龟公,让他二人试试可是管用,若是管用就将这方子交予老鸨,聊表心意。
容芸打小边跟随爹地学医,这医术自然不是一般凡者能比的,当日二人便觉得状况好了不少,在老鸨面前好生说了一番好话。
容芸闲来无事,四处溜达了一下,觉得这地方倒是不错的,虽说不是干的正经买卖,到底也是客源多,能打听到不少小道消息呢。
转着转着便来了后院,她记得先前听龟公提起过,这些患病的女子,便是在这附近养着,容芸叹了一口气,这些女子着实可怜了些,如若治不好,接待不了客人,便会被赶出去,落得个惨死街头都下场,弱受治好了,怕是又要接待客人了。
她推门走了进去,扑鼻而来的腐臭味煞是刺鼻,几个姑娘见她来,纷纷跪地,求她能医好自己,声泪俱下,看的容芸心中难受。
“快快起身吧,我定当好生医治你们,现在且说说怎的感染了这病吧,让我悄悄状况。”
毕竟是风月女子,倒也没觉得甚羞涩的,直接挽了衣服,让她瞧,顺便将经过也说了一番,倒是爽利是很。
容芸望着眼前的场景皱了皱眉头,不过好在,是同一种病,初生的,如饭粒,有些破溃则血出,稍严重些的,生恶肉有根,且肉出反散如花状,诸多恶疮久不瘥者亦是如此。
容芸长叹一声,这些姑娘当真是可怜见的,怕是都是些客人传染上的,几个姑娘也都抱头哭成一团。
“姑娘们莫怕,我既是接了这个活计,必然会全力以赴,我这便回去写方子,晚些时候让龟公送来,可好?”
姑娘们却是不肯她走,怕她走了便不回来了,容芸无奈,只得在这儿等着,不多时日,一姑娘便拿了墨宝过来。
不消片刻便将方子写了出来,皆是对症下药,先治了表象,至于根治,还是需要费些气力的。
“金银花6钱,海金线3钱,石韦2钱,牛蒡子2钱需炒捣,甘草梢2钱,生杭芍3钱,三七2钱需捣细入药,鸦胆子30粒需去皮,先将三七末、鸦胆子仁开水送服,再服余药所煎之汤,可是记得了?”
容芸倒是颇有耐心,见他们摇头,便又细细写了下来,容芸心下庆幸,好在姑娘们是稍微识字的,否则这药,怕是只能自己煎了。
这药钱,是姑娘们几个自己凑的,服用了几天,倒是当真有效,老鸨见状便默许了她在这儿当个专属的大夫。
只是没过几日,姑娘们手中的银两便剩的不多了,医者父母心,她记得先前在山上曾见过几位草药,便想着去采,总能少花写银子,老鸨倒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便准了,只是让几个姑娘陪着一同前往。
容芸采了药回青楼却发现青楼被重兵把守,便知是怎么一回事了,本想着上官景总得花些时日才能到,不想竟这般快,她走了两步,凑近一看,竟是上官珏,心中一时间百感交集。
老鸨这才明白容芸的身份,她竟是当今皇后,上官珏却是不管她心中作何感想,猛一回头,刚巧同容芸的视线交汇。
他蹭的起身,将容芸拉到怀中,闻着熟悉的味道,他先前的烦乱焦虑,终于慢慢的平复了下来。
当初上官珏听闻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