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归顺吗?”
季洵捏了一下他的手心道:“永安王在岳阳城之际,岳阳王整日饮酒笙歌,只查到五千私兵。”
“一个在封地的藩王只有五千私兵?”苏眠月挑眉,显然是不相信这个数据的。
随即了然笑道:“岳阳城是距离京都最近的藩王,阿彧觉得他是想要自立为帝,还是做他人的踏脚石呢?”
“一个能在京畿重地边缘蛰伏这么多年的季氏皇族,阿月以为他的城府如何?”季洵反问。
“城府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没有忠心。”苏眠月勾唇,抬头看了季洵一眼道:“显然这个岳阳王没有这样的心,阿彧就这样明晃晃的入城,不打算易容一番吗?”
“岳阳王能知我的行踪,易容又有何用?”季洵的声音发凉,眸色变得深沉。
苏眠月自是也想到这一点,坐起身子眺望燕京的方向道:“君不悔不是那么没用的人,京都不会有事的。”
拥着苏眠月的肩头,季洵安抚的拍了几下,低声道:“以君不悔的能力自是不会被人识破,但恒渊国那边不可能不泄露我离宫的消息,只怕那些藩王早已都接到密函。”
苏眠月一凛,这才想起来季洵出现在恒渊国的时候一直不曾戴着面具,“是我连累你了。”
季洵在苏眠月额头上落下一吻,轻笑道:“不能护得住妻儿,我要江山性命何用?”
“我可没答应嫁给你,谁是你的妻?不要脸。”苏眠月傲娇的哼了一声,眼中的愁绪却不能化开,心里还在盘算着他们回京的这段路程还会有多少潜在的危险。
若没有她们这两个孕妇倒还好说,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