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穴道,可吴玉娥却似乎在最初那一声痛呼之后便忘记了疼痛,只是喃喃自语着,“他竟然要杀我,我那么喜欢他,他怎么会想要杀我呢?”
看着吴玉娥痴痴的样子,吴玉清纵然有话也说不出口,只能撕下衣襟为她简单的包扎伤口,将吴玉娥扶到床上去。
现在对吴玉娥没有任何的办法,吴玉清想要救她,奈何记忆不在根本找不到那个神秘组织,可看着吴玉娥的状态怕是难以再问出什么来。
站在院中,吴玉清满脸痛楚的遥望着远方道:“义妹,是我对你不起,明知道师妹她不止一次的害过你,却还要保住她的性命,可她是恩师唯一的女儿,我必须要保住她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