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散发着冷冽的寒气,完颜霖僵硬的站起身,转身望向埋首在锦被之中的苏眠月,负在身后的手握的咯咯作响。
他以为他留下来就是给苏眠月最好的证明,即便皇后的位置是尹月的,可他心中苏眠月才是最重,却不想苏眠月根本不需要。
“你在赶朕走?”完颜霖冷声喝问。
“这御书房是皇帝陛下的地盘,眠月如何敢赶皇上走,不过是请皇上在对的时间去对的地方,见对的人罢了。”苏眠月语音平平,一听便知这话并非是赌气。
“哈哈。”完颜霖仰头大笑,看着苏眠月的背影道:“既然如此,那便如你所愿。”
完颜霖说完却没有直接转身,而是在等待苏眠月的反应,只是一盏茶的时间过去,苏眠月连翻身的动作都没有,可见她是真的没有挽留的意思。
“哼!”完颜霖冷哼一声道:“你不要后悔!”
话毕便转身而去,紧接着便传来摆驾凤栖宫的唱喝之声,苏眠月这才掀开锦被的一角,露出没有表情的绝美容颜,一双水眸放空的望着前方,许久才缓缓合上,呼吸声均匀的好似真的熟睡。
銮驾来到凤栖宫外,有暗卫前来禀报苏眠月的反应,听到苏眠月真的睡着了,完颜霖当即便带着怒气踏入凤栖宫,原本让人准备了点心充饥的尹月闻讯忙赶出来接驾。
只是不待尹月行完大礼,完颜霖便一把托住她的臂弯,紧接着便在宫人惊诧的目光中被拽到内寝去,很快屋内便传来布帛撕裂的声音,以及尹月的一声痛呼和男人的喘息之声。
这个夜晚,凤栖宫的下人不敢再靠近皇后的卧寝,值夜的宫人只能立在院子里等待传召,那一声声女子嘶哑的求饶声和男人沉重的喘息声让她们听的心惊胆战,就怕自己活不过明天日出便被灭口。
身为宫女,在进宫的时候便被调教过一二,以防被帝王临幸而手足无措,如何能不明白里面激烈的声音代表什么。
次日天微微亮,洗漱过后的完颜霖便穿着龙袍前去早朝,奋战一夜依旧不能让他舒缓心中的戾气。
当宫人进去服侍尹月沐浴更衣时,暧昧的味道充斥着众人的鼻腔,可见昨晚欢爱了多少场。当看到尹月的狼狈之后,年轻一点的丫头更是忍不住尖叫出声,便是原本被派去教导尹月规矩的嬷嬷也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只见尹月身上淤青斑斑,双腿之间的血迹早已干涸,披头散发也掩饰不了那张苍白的脸和惊恐的眼神,丝毫不见昨日的优雅端庄与从容,尤其是嬷嬷站的距离近,更能看到尹月的私密处红肿的沁着血丝。
这哪里是恩宠,分明就是凌虐!
“没规矩的东西,到外面跪着去。”嬷嬷冲宫女低喝一声,这才朝尹月福身行礼,语气板板的道:“恭喜皇后娘娘承宠,老奴预祝皇后娘娘早日诞得龙嗣。”
见尹月没有任何反应,嬷嬷吩咐宫人去准备热汤给尹月沐浴,又着人去御医那里取来清凉消肿的药膏,这才上前去搀扶尹月起身。
“不要!”尹月下意识的低呼,嗓音好似被火灼伤过一般,身子也跟着一缩。
“皇后娘娘,老奴服侍您沐浴。”见尹月还是抵触自己,嬷嬷只得低声在尹月耳边道:“皇上已经去早朝了,皇后娘娘沐浴更衣之后还要向太上皇和太后请安。”
尹月眼眶一红却松了口气,点点头抬起娇弱无力的手,由着嬷嬷搀扶她起身。
只是当双腿好不容易落地之后,尹月却发现自己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双腿颤抖如筛,腿间那撕裂的痛感更是让她不想移动分毫。
招来两个宫女帮忙搀扶着,见尹月泡在热汤里有沉睡的架势,嬷嬷便把伺候她沐浴的事情交给两个宫女,这才转身去收拾床榻上的喜帕。只见上面血迹暗黄,沾粘着不少欢爱后的痕迹,凌乱的床榻上尽是被撕裂的大红凤袍,扔的到处都是的凤钗上更缠绕着不少的青丝。
暗暗叹息一声,嬷嬷摇摇头将贞洁帕装好,略作犹豫之后亲自送到慈宁宫去给太后,她本就是太后选的人,这会自是要将昨晚洞房的情况禀报一二,否则以尹月的状况勉强去行礼也是为难,可能还会闹了笑话。
朝霞宫中,听着初霞禀报着最新情况,雪竹唇角勾起一抹意味难辨的笑痕来。这宫里一共三个女人,两个是完颜霖不愿娶的,一个是娶不得的,可真真是有意思极了。
抚摸着平坦的小腹,想起自己那晚用手段成为完颜霖的女人,被他粗暴的对待一番后便如同破布一般丢到角落里,雪竹便能想象到尹月现在的处境,便对初霞吩咐道:“让人把本宫今日份例的那碗血燕给皇后娘娘送去,就说本宫今儿身子不舒坦,明日去给皇后娘娘请安。”
说完便懒懒的躺在软榻上,恢复了一惯的冷傲。
只不过以雪竹现如今的身份地位,这样的神态却是极为不符的,至少知道她成为雪妃真实原因的人只会嗤笑她惺惺作态。
与此同时太后也得知尹月的惨况,当下气的恨不能冲上朝堂去教训完颜霖一顿。
尹月是当朝国母,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