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两人时不时眼神对上,都从对方眼神里读出了嫌恶。
半小时后,民警向陈西瑞致歉,又将她喊到外边,眼神里居然透出了慈爱:“因为你没受伤,估计拘留不了几天。”
事情反转得过于蹊跷,陈西瑞没深究,面上带喜地问人家:“那是几天?”
“十天吧。”
“谢谢警察同志。”
从派出所出来,天色已黑,陈西瑞跟鲁娅道别,然后坐地铁回家。
到了小区,她想起来给孙泽洋回个电话,打着电话聊正嗨,浑然没注意到蛰伏在黑夜里的那辆大奔。
傅宴钦手肘搭着车窗在抽烟,一根烟快要见底,他缓缓吐了口烟雾,眯眼瞧着车外的女人。
“还好我忍住了没还手,这要一还手,那性质可就变成互殴了,她活该,罪有应得。谢谢你啊孙泽洋,你这人看起来特不靠谱,没想到专业知识这么扎实,回头请你吃饭,等我哪天休息的。”
她很开心,嘴角应该是挂着笑的,可惜夜色虚化了一切细节。
女人打车前经过,傅宴钦掐灭烟头,推门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