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灼热呼吸落在她脖颈。
这些日子他总是晚归,一回来就拉着她做,有时候做得狠了,一晚能弄三次。
男女生理构造不同,也注定了感情里一方重情,一方重性,陈西瑞觉得很没趣,也很不公平。
“别烦,我看小说呢。”
“睡衣买了吗?”
“买了。”
“跟我说说,谁又惹你了?”傅宴钦沿着女人脖颈,一路向下做着前戏。
陈西瑞翻过身,手掌抵在男人胸膛上,使劲把他往外推,“你惹我了。”
那点力道根本起不了作用,傅宴钦的情-欲阀门已被打开,哑声道:“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你惹我了。”
陈西瑞重重咬他嘴唇,男人反客为主,吻得用力又深入,她渐渐来了些感觉,半推半就地发生了关系。
一场贪欢,她累得不想动弹,傅宴钦抱她去清洗,在卫生间又弄了一回,折腾到一点多,陈西瑞嘟哝:“我看的小说就差个结尾,被你这么一搞,我都没时间看了,睡觉都不能踏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