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静秋和施萍萍一下误会了,一起探手过来摸她额头,神色带着紧张。
“你哪儿不舒服?”
“不怕啊,病了咱就去医院。”
叶开上前给施愫愫带怀里,“妈,小萍姐,愫愫没生病,她可能是有了,我们准备去医院查一下。”
“有什么?”阮静秋说完也反应过来,一脸惊喜地看着两人,“……啊……是……怀上了?”
施萍萍更夸张,给施愫愫从叶开怀里抢过来搂着,“我要抱小外甥女了,这可太好了!”
这也是位一心喜欢娇娇小外甥女的。
施愫愫就说了姨妈晚来的情况,阮静秋和施萍萍都是过来人,这会儿一起肯定地说必是怀上了。
施愫愫还要去二厂那边交代上午的工作,阮静秋和施萍萍只能依依不舍地送她上了叶开的车。
然后一再地跟两人说,让检查完了赶紧回家,这可是家里的大事,回头还得商量怎么给施愫愫补去来,容不得一点轻忽。
已是板上钉钉地觉着施愫愫怀上了。
只一脚油的功夫,车就停到了二厂临时办公点门口。
早上出门开始,上下车都是叶开给她开车门。
施愫愫已被剥夺了自己上下车的权力,抗议无效。
这会儿也是,叶开先下车给副驾的门开了,施愫愫才从车里下来。
办公点厂办的人早都闻声往外瞅呢,等看清叶开后,眼睛都瞪圆了。
这就是施厂长的丈夫?这么年轻英俊?
不是旅长吗?怎么可能有不到三十岁的旅长,是哪里弄错了吗?
不可能呀,他们都听到好几次那位开车来接送施厂长的警卫员说叶旅如何了。
不过谁也没胆跑出来问,虽然施愫愫平时很好说话,也会开个玩笑什么的。
可面对这样一个能力手腕一流,优秀到仰望不及的人,不自觉就会低了姿态,更不要谈在她面前放肆起来了。
等施愫愫一踏进办公点,扒窗户看的都赶忙回身,全是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
施愫愫也没功夫注意这些, 给厂办的人全召集过来,按着轻重缓急给布置了上午的工作任务。
等布置完任务, 他给小计和小方说了上午要出去,有急事儿等他回来再处理。
说完了这些,施愫愫就出了临时办公点。
正准备上车的时候,被经过的范队长看到,好奇再压不住,他笑着跟叶开点头示意:“施厂长,这位是?”
施愫愫只好给他介绍,“这是我爱人叶开同志。”
又对叶开介绍道,“这是范队长。”
然后范队长先伸手过来, “叶旅长是吧,久仰了, 头回见你过来送施厂长。”
叶开没有否认, 回握过去,“是啊, 家里家外都要愫愫同志顾,我亏欠她很多。”
施愫愫却有些疑惑,她记得没跟别人说过叶开的情况, 哪里来的久仰?然后范队长怎么清楚知道叶开是旅长呢?
不过这会儿也不是细究这些的时候, 她和范队长说有事儿要赶去办, 在他的目送下随着叶开上车离去。
等车开出好远,范队长和厂办的人很久都收不回视线。
困扰好久的疑问解开了,施厂长的爱人还真是旅长,还是如此英武不凡, 根本不是想象中的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三十岁不到的旅长,这人得多出色啊!
走出老远了, 范队长还没从震惊中拔出神来。
这阵子,这片施工点的人就没有不关注施家门前的动静的。
不过二百米的距离,在二厂这边望施家看,也只能瞧见施家人出入的情况,别的还是别想了。
只有来回经过或等坐公交车的时候,隔着百米距离还能多少看到听到些。
所以每天站点等车时,谁都是眼都不眨等着,耳朵更是支得老远,生怕错过一点动静。
有时太专注了,公交车来了都差点忘上去了。
遗憾的是,施家人不爱在门口聚堆儿,更不要提说什么了,大家很少能撞到什么。
只有赶上那位警卫员开车来接人的时候,因为那位警卫员大多都在门口等着,他说话声又中气十足的很有穿透力,这会儿才是探听的最佳时机。
就是因为听那位警卫员时不时喊“叶旅”,又跟那个大些的孩子你爸怎样的,才有这么些人都知道了施愫愫的丈夫是旅长,他丈夫是二婚。
那个喊施愫愫小姨的大些的男孩儿,就是她丈夫和前头生的。
也由此得出,施家和施厂长真都是绝好的人呐,对施厂长丈夫前头生的孩子和自家孩子一样待,若不是这会儿发现了,谁都会以为那孩子是施家的亲外孙。
等今天见了那位叶旅本人,才知道根本不是那回事儿。
叶旅看着不过二十七八,就算显年轻,也绝不会超过三十岁。
他和施厂长两个站一起就是才貌双全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