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再养几天,等身体彻底好利落了再干呗。
早知道我就不说了,我是怕你着急钱再上火了,想先说出来让你安心呢,哪想你一刻也不肯定,我得跟我爸说,让他管管你。”
阮静秋笑着把方子藏身后,“你哪儿看出我没养好了?我现在出门谁都不信我是躺了三年的,气色好看,走路也不比人慢,你还想我咋养?
天天不是肉就是鱼,多少好东西我吃着,怎么可能养不好,再养我身上要闲的长草了。
你跟你爸说也一样,其实我这样反而是找点事儿做还更好些呢,你还是懂药理的,这都不知道?”
阮静秋确实没夸张,又养了一个礼拜,她现在已不见一点虚弱,走路说话和健康人一样。
只是她毕竟躺了三年,家里人总不放心,想尽量让她再多将养些日子。
施愫愫想了下,“适当动动可以,不过打蛋液这些你不能自己弄,得留给我爸和我哥弄。”
阮静秋忙说,“我省得,明天不光你爸你哥在家,还有你姐夫和小叶呢,有的是人干活,哪还用我自己干。”
确实,明天家里那么多人看着呢,愫愫这才放心。
——
燕城顾家,接了个电话后,魏锦云在客厅里已经来回走半个小时了。
眼见她越走脸上越见暴躁,顾岚又不在家,张阿姨也顾不得了,悄悄上楼去书房给顾濯喊了下来。
顾濯赶忙下楼,“锦云?你这是又接老叶电话了?”
能给魏锦云刺激成这样的,唯有叶千里了。
魏锦云看到他下来,勉强收敛了怒意,“我特意让张姐别惊动你,她怎么又把你喊下来了。”
顾濯还是好脾气笑着,“张姐也是怕你给自己气着了,说说,老叶那边又说什么了?”
魏锦云拉着丈夫坐到沙发上,提起来气就不打一处来,“他自己熊包不敢去问小开,总撺掇我去给他当枪使,我能不气吗?”
顾濯就知道还是这个事儿,“知道小开哪天结婚吗?老叶也是急了,又不好和别人说,只能找你商量呗。”
魏锦云气道,“他急他问呐,他不敢的事儿我就敢了?小开放的话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要多问了,将来孙子孙女我都见不着。”
谁能想到,外面号称军中铁娘子的魏锦云一提儿子就怂得不行呢!
顾濯想笑又怕妻子连他也恼了,只好装着口渴倒了杯茶喝着,还是老话重提,“锦云,之前你和老叶总让小开选你俩一头站,他能不烦吗。
我之前劝你多少回了,一边是爹一边是妈,没有哪头轻哪头重,让你别为难孩子,你不听,现在好了,小开直接啥都给你俩撇开了。”
意外的是,这回魏锦云竟听进去了。
“我这不也后悔了么,可小开根本不信,我只要打电话,还没等说啥呢,他就给我挂了。”说着她就红了眼眶,“谁家妈儿子哪天结婚都不知道的,我这也太失败了呜……”
向来刚硬不屈的妻子也只有遇到儿子的事会这样了,顾濯拿过手绢给魏锦云抹了泪。
虽然每次她都听不进,还嫌他乱出主意,可谁叫他心疼妻子,也心疼继子呢。
顾濯还是得管,“我这里有法子你听不听?”
魏锦云头一回不好意思起来,“我还以为你再不会管了呢?”
顾濯好笑,“为你为小开,我什么时候也得管呐,只看你听不听了。”
魏锦云跟着笑,“你说,这回我保证听。”
顾濯虽还是不信,不过该说的总要说,“这回你再不听,往后我这里也再没什么法子了。”
顾濯不像她和叶千里,那是出了名的足智多谋的,他要说再没办法了,那就意味着这回是最后的机会了。
之前顾濯出的主意事后想想都是对的,可当时魏锦云暴脾气一上头,又和叶千里别着苗头不肯先松口,哪会听得进去,以致于一路错失机会,就到了今天这样的局面。
现见顾濯这么说,魏锦云赶紧正了脸色,“老顾,这回你说啥我都听。”
顾濯这才说道,“之前你就不该光等着打听小开这头,他媳妇儿那边又不是不好打听,你咋不从那边入手呢。
结婚的当口,你多关心关心儿媳妇儿,这多现成的机会你都不接着,我都替你急呢!”
魏锦云消化了一阵子,“你是说我要和儿媳妇搞好关系?”
顾濯笑看她,“你就说你的枕头风对我管不管用吧?”
“你个老不修!”魏锦云嗔骂后,却得承认枕头风的效力不是一般的大。
“可隔着这么远,这阵子我也撂不开工作,我咋和儿媳妇搞好关系呢。”
见魏锦云竟真的听进去了,顾濯当然要掰开来给她细说,“不去也有法子,你就把你给小开留的结婚钱都给儿媳妇儿邮过去,说是给他们夫妻的安家费也好,彩礼也好,多好多现成的由头,这婆媳的联系不就有了么?之后你得了什么好的也往那边邮,一来二去婆媳关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