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当时夜景瑶色就颇为震撼,现在看?来,这寻南也不输江南,想来假以时日,必能超过?其名声。”
这话说的极对?王邢之胃口,眉眼笑?开,满是自豪道:“那是不假,段老弟的眼光极其有远见呀。”
徐元白笑?而不语,也算是应下了他的夸赞。
“对?了,你随我上楼,那几个?清官可是久候多时了。”王邢之指了指船顶,言语暧昧道。
徐元白不做推却,笑?着便跟着上了楼,边走边笑?着道:“可真是国色?莫叫我白跑这一趟才好。”
“你看?看?便知?,怎能不叫你满意。”王邢之说着便掀起了帘幕,指了指屋内,映入眼帘的是四?个?女子?,衣着叫之午下那些要稳妥些,腰身却收的极紧,微一躬身便能见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
“如何?”王邢之笑?着边将其中一位女子?拉着,往徐元白伸上推去,边道:“这是我新得的女子?,养来已有数月,虽不是我寻南女子?柔媚,却容貌极其盛颇有几分楚怜之意。”
徐元白虽心下厌恶,却不得不接下那女子?,堪堪扶住了那女子?的腰身,那女子?身子?猛然一颤,带着几分彷徨无措,怯生生的看?向王邢之,见他眼神略凶狠,忙又低下了脑袋,身子?往徐元白身上又靠了靠:“烟儿恳请段公子?垂怜。”
徐元白面?上露出几分笑?意,拿起身子?抵住她的下巴,慢慢的将她垂下的脸抬起。
船只忽然剧烈一震,在场人险些站不住脚,待人站稳了身子?便呵斥道:“怎么?回事!”
汪则忙从二楼伸出头去查看?,一眼便知?缘由:“好似是与回程的船只撞上了,诸位莫急,小的先去看?看?!”
徐元白皱眉,恍若无意的抱着那女子?便走到了凭栏处,看?向那相撞的船只,恰此时,那船舫里的帘幕被从里面?挑开,一张容貌盛艳的小脸漏了出来,四?目相对?下,恰恰撞了个?正着。
徐元白身型几不可微一颤,怀中女子?有些诧异,顺着那方向看?去,脸色募自一白,猛地便背过?了身避开。
从阮瑶清的方向,只能堪堪看?见徐元白极亲昵的抱着个?女子?在怀,下一刻,她便恍若未见一般,抬手?将那帘幕放下。
汪则已到了发生碰撞的地方,他狐假虎威惯了,此刻又冲撞了贵人,不禁气焰更甚,抓着那船夫便要打?骂:“怎这般不长眼,这船你也敢撞上,多少命够赔的!”
那船夫佝偻着身子?求饶,指了指紧闭的船舱内道:“大?人息怒,是,是船客非要要小的往回赶去,小的也劝过?几句,这路难行,奈何船上的客人不听,才会至此。”
说着还连滚带爬的道了船舱前:“姑娘!你快出来才好,总不能躲着要小人背锅,小人可全是听您的吩咐才会至此啊。”
这船夫是个?极其奸猾之人,眼见他将事端推得干干净净,船舱内的禄二恨不能上前拿刀劈了他,他怎想能这样巧,这一出门便恰撞上了太子?爷的事儿。
阮瑶清转而对?着禄二道:“你拿了银子?去打?发了就是,莫要在横生枝节,无论他如何撒野,也莫要理会,莫要坏了你家?爷的事儿。”
禄二领命,掀起帘幕便出去,陪着笑?脸道:“实在抱歉,我家?主人初来乍到,没想能出这般意外,也知?此番是我等?过?错,特让小的前来致歉,还望莫怪。”说着便拿出一锭金子?塞在了汪则手?上道:“船只一切损坏,皆由我主人赔付,不知?这些可够?”
汪则即便一直在王邢之身侧服侍,也鲜少见过?这般阔绰的人家?,掂了掂手?上的金子?,十足的压手?,面?色才缓和了不少,想起船上还有贵客等?着,便不欲在纠缠,却仍旧皱着眉头道:“你在这等?着,我去回禀。”
禄二佝偻着腰身应是,而他一旁的船夫眼眸却是滴溜的直转,打?量的目光不住的在禄二与船舱间打?量。
不多时,汪则便回来了,他含着一张脸道:“也是你们?今日运好,我家?老爷今日有贵客在旁,不欲与你们?纠缠,便如此吧,你们?去吧。”
禄二忙点头又歉了几句,便要船家?启程再行。
岂料那船家?一下子?便倒在了地上,一脸的泼皮模样:“行不聊了,我这船只都损成这样子?,哪里还能走,我这唯一吃饭的家?伙都损成这样,家?中还有老小要养,你且说说,你家?主人要如何赔付我,什么?时候谈拢了,什么?时候走!不然便让来往船家?评一评理!”
禄二一脸的不可思议,显然没想到会被这船家?讹上,他看?了眼即将要启程的两层船舫,他们?此处的动静已惹到了汪则的注意,他此刻正抱胸靠在凭栏处幸灾乐祸的看?着。
禄二心有些急,看?着眼前的玩赖的船家?,不禁横道:“你先起来!先启程再说,待到了岸上必不会亏待你的。”
那船夫却是不应,自然知?道他不是做主之人,想起从拿出那沉甸甸的金子?,眼睛便撇到了那紧闭的船舫边起身边道:“你这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