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面色微沉。情绪暗淡。
他将手中折扇往楼下一扔便站了起开,挪步便要下口,早到跪在地上的禄二旁时,脚步一顿,看了他一眼凉凉道“如今我看你这差事也是不好好当了,既如此,不若去洗洗马厩,清清脑子,才能好好当差。”
洗马厩?
这话一说,禄二面色便是一白,想到那近乎百十来亩的厩场,便觉得眼前晕黑,这一场清洗,那是要劳断半条命。
还未来得及应是,便见徐元白衣摆一掀便下了楼。
跟在后头的利一与何厚同情的看了眼禄二,便紧跟他身后下了楼。
佳人不在,徐元白便失了参宴的兴致,但到底是皇家宴赐,他为皇储,怎也是要去的。
他进了颐园,便直朝着高位走去,四下不停有人行礼,他不过颔首尔尔,索性他一贯冷淡,旁人也瞧不出他此刻心情甚是糟糕。
整个颐园被一流池一分为二,左边为官员男子之座,右侧则为亲眷之位,两处离得不远不近,恰能瞧见对面,只女子那处有着轻纱帷幔堪堪遮挡,但却无甚用处,缓风清吹,便拂起荡漾,对面隐约便能瞧见那处佳人娇容。
徐元白刚落座,便听到内监道皇帝皇后至,闻言众人皆起,再叩首跪拜。
待皇上等人落座,命众人不要拘礼,宴赐才算开始。
整个宴会不过为昭示皇家恩泽,设宴之事又极是繁琐,都是一些虚礼,一道道流程下来,时间已过了一刻,佳肴都已渐凉。
佳肴赐下,觥筹交错间歌舞缓缓而起,丝竹乐声靡靡,歌姬舞蹈袅袅,然徐元白兴趣却是缺缺,捧着一壶酒,一言不发的喝着。
呵,筹谋几许,不过是白费功夫。
正喝着,忽听到不远处的皇帝发话了,他看向徐元白道“太子既大病刚好,酒虚得少饮。”
徐元白闻言眸间一沉,刚执起的酒杯募自便放下了。
他还未来得及说话,便听皇帝不容置喙吩咐道“何厚,将太子的酒撤下。”
何厚闻言,哪里敢耽搁,言诺后便忙将酒壶撤了,连他手中那杯都叫他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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