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掉。”
他有些烦躁的揉了揉眉心,让司机再快些开。
轰隆一声响雷,压抑了几天的暴雨终于落了下来,泄愤似得砸的车厢沙沙作响。
玻璃窗瞬间被水流淹没,似乎要将人溺毙一样暴躁。
汽车缓缓转进老旧的内部路,经过坑洼激起一大片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