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行,一旦大成再配合修为之力的话,哪有不成为天下第一的道理?无敌之境,就在眼前。
“你们两个进来。”
艾悠悠吩咐一声。
挑夫和教书先生同时进门,同时俯身问道:“东主有何吩咐?”
艾悠悠道:“既然你们已经动了手,想瞒住是不可能了,既然瞒不住,那就索性让水变得更浑浊些。”
“你们两个安排,想办法让御凌卫的人在青鸟楼的地盘上找到那些御凌卫的尸体。”
他看向挑夫:“只这样,不可能让御凌卫与青鸟楼出现矛盾,毕竟,他们现在都效忠于林叶……就算现在不都是,将来也都是,所以不会撕破脸,他们之间也没道理互相敌视。”
挑夫俯身道:“属下差不多明白东主的意思了,属下马上就去安排。”
艾悠悠道:“水变浑了,藏在水下的人比没人搅浑水的时候还要安全些……最好,你们能多生擒几个高手回来,我要试试符文的力量。”
挑夫道:“那个御凌卫的镇抚使,最多是武岳境,若我们三个合力,有把我将其生擒。”
教书先生道:“庄君稽是武岳境,若是能把庄君稽生擒回来,对于东主修行符文必杀之术要更有用……最好,是把那个镇抚使和庄君稽都抓来。”
艾悠悠道:“你们三个不要去打庄君稽的主意,我自会安排,需要你们的时候,我也会让你们做好准备。”
他示意挑夫和教书先生可以走了。
“想在我面前躲猫猫?”
艾悠悠自言自语道:“普天之下,又有谁比我更懂得什么叫藏好?”
他看了一眼地上竟然被烘干了似的痕迹,眼神里的光彩更加浓烈起来。
刚才的符文法阵,轻而易举的做到了武岳境初期都难以做到的杀人不留任何与己有关的证据。
人变成了肉泥,肉泥变成了血水,血水很快就被烘干了一眼,地上的痕迹还在,却连点血腥味都闻不出。
“来人。”
艾悠悠朝着门口吩咐道:“去把龙游请来,就说我有重要的事和他商议,告诉他,若此事办成的话以后他也不必躲躲藏藏了,可以随我离开大玉,我带他去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半个时辰后。
一家酒楼的后厨,有只鸽子飞过来落在后窗窗口,那个看起来一身汗水的厨师看了鸽子一眼,虚空一握,鸽子就被他抓到身前。
摘下来个纸条仔细看过,厨师的脸色就微微有些变化。
片刻之后他把那只鸽子丢给徒弟:“一会儿炖个汤,加钱卖给今日那个吹嘘如何如何有钱的客人。”
说完后他抓了毛巾擦去汗水,然后就吼了一声:“都干什么呢!动起来,前边那么多客人等着上菜,你们都不想干了吗!”
有个厨子压低声音问道:“将军,是不是……有希望了?”
副镇抚使大人
御凌卫在云州城里丢了一个刀统,这个事说大就大说小也小。
如今在朝廷里都找不到御凌卫这个衙门,所以这件事如果御凌卫的人不出面那就没人会在意。
所以金鱼也没有想到,因为这件事第一个被找上的人会是他。
毕竟连他自己都认为他就是云州城的一个过客,哪怕他怀揣着云州御凌卫的副镇抚使腰牌也没关系,其实他坚持自己是任何人任何地方的过客,如果过于留恋或是认可某个地方某个人,那他就要出麻烦。
一家看起来寻常无奇的面馆里,刚刚才坐下来准备吃一碗肥肠面的金鱼就看到有人在自己面前坐下来。
这小店里原本只有他一个客人,所以空位不少,但第二个进门的客人径直坐在他对面,以至于连老板都认为他们就是朋友。
“没钱吃面?”
金鱼看了看那人问道。
这人带着个斗笠,帽檐压的极低,所以只能看到鼻尖以下的部位,有些胡渣。
那人问金鱼道:“昨天和前天两天,请问你在什么地方?”
金鱼看了看自己面前的肥肠面,往前推了推:“你先吃。”
那人像是有些疑惑金鱼的反应,但他还是又问了一遍。
“昨天和前天你在什么地方?”
金鱼回答:“昨天和你姐在一起,前天是和你妹。”
斗笠汉子猛的抬起头,金鱼看到了这个人眼神里的凶光,于是他确定,这个人应该是真的有个姐姐也有个妹妹。
“或许你已经忘了御凌卫曾经的权势,也忘了御凌卫曾经的手段。”
那人放在桌子上一块牌子,正面朝上。
金鱼一伸手就拿过来,仔仔细细看了看后点头道:“居然还真是御凌卫,对不起我说谎了。”
斗笠汉子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下后说道:“那请你告诉我,昨天和前天你在什么地方?”
金鱼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那请你告诉我,你找我问这个问题是为什么?”
斗笠汉子像是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