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叶身上,但每一样又都明明白白的告诉所有人,那些敏感和林叶必然有关。
王洛神道:“这些药粉,我已经找江湖上的高手检验过,确实是万象门的东西。”
宁未末道:“这万象门神神秘秘,歌陵城之内好像也不会有谁能笃定认出来这些药粉与万象门有关吧。”
王洛神道:“宁大人,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没有确凿证据,我怎么敢指证一位有救驾之功和拓土之功的大将军?”
他向后吩咐一声:“你过来吧。”
人群背后,花怜花迈步出来。
王洛神介绍道:“这位花先生,是万象门门主的师弟,当初就因为万象门在云州作恶多端,花先生看不惯万象门所为所以离开师门。”
花怜花朝着宁未末抱拳道:“见过首辅大人。”
宁未末问:“花先生,真的是万象门出身?”
花怜花一脸悲戚的说道:“草民确实是万象门人,且是门主师弟,按辈分,算是当初逆贼朝心宗宗主雁北生的师叔。”
他说出朝心宗雁北生这六个字之后,在场的奉办处的人全都脸色有了些变化。
花怜花道:“我当初因为窥破了我师兄一些恶毒行事,所以劝他不要毁了万象门,他却偷袭我,想将我置于死地……”
说到这,他侧头看了看自己那断臂处,语气更为悲戚的说道:“我没了一条胳膊,才换来一条命,这,就是当初我师兄所为。”
宁未末心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现在也没有人能证明你不是万象门的人。
当然,也没有人能证明这个家伙,就是万象门的人。
谁都可以说自己是,谁都可以说自己不是,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随口乱说当然也做不得证据。
王洛神当然也知道这一单,但他就是要把气势做足。
花怜花继续说道:“我检查过那些遇害大人家中所留痕迹,都有这种迷药,这确实是万象门的迷药,而且,这毒术上的本事,据我所知,我师兄临死之前只传授给了林叶一人。”
他看向宁未末说道:“宁大人若不相信,现在派人去云州调查,纵然林叶行事谨慎,又杀人如麻,但肯定还有证据能查到。”
他说:“我听闻,林叶在云州的时候,大肆收揽江湖中人,这些人之中,其中不少都和我那位师兄有所牵连……”
宁未末叹道:“我信花先生的话,可此去云州一来一回就要半年,再加上调查,没有个一年都无法求证出来……”
花怜花道:“只要大人愿意查,不管是一年还是两年,甚至是五年十年,花某人都愿意留下来,时刻准备着与林叶对质。”
王洛神迈步上前:“可是宁大人,就算你等得起,大玉也等不起……那林叶反心已露,他手里握着十万大军,此时怕已准备攻打歌陵了。”
宁未末道:“公爷所言极是,那……不如这样,我亲自去怒山大营见林叶,当面问他。”
他笑了笑道:“我料那林叶,也不敢当众杀了我这位奉办处首辅。”
王洛神道:“宁大人,我敬佩你胆魄与大义,但是,若那林叶真有反心,大人去了白白送死,没有了大人在城中坐镇,林叶叛军一旦攻打歌陵城,谁来做主?”
宁未末叹道:“这……确实也有道理。”
王洛神道:“大人,现在务必要快,趁着林叶还没有做好起兵准备,大人立刻派人往怒山大营去,若他不敢来,便是反心已定,若他来了,趁机将其拿下。”
宁未末道:“若……他是冤枉的呢?刚才公爷也说过,他有救驾之功,还为大玉开疆拓土,此人在军中极有威望……”
说到这,他看向王洛神说道:“若此人并无反心,到了歌陵之后我却将他拿下,那他部下十万怯莽精锐,怕是不想反也要反了。”
王洛神道:“若他没有反心,我把这项上人头赔给他。”
宁未末叹道:“公爷啊,你也知道,咱们做事不能如此鲁莽,更不能只凭着一腔忠勇就能越过了朝廷法纪。”
王洛神道:“大人只需将他召来歌陵,他若没有反心,大人当然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但大人若再犹豫下去,不出十日,林叶从户部调运的粮草一到,他怕是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就在此时,一个户部的官员上前,宁未末看了看,此人只是五品主簿官职。
那人俯身行礼之后说道:“首辅大人,怯莽军从国库请调的粮草物资,原本是按照每三个月一送,每次备足三月所需,可这次,大将军林叶却请调了一年所需的粮草。”
宁未末道:“给了?”
那人道:“给了,不敢不给啊,他……不受兵部节制,也不必请示户部,京州兵马直接由陛下过问,所以怯莽军的请调国库是不会阻拦的。”
宁未末:“大胆!”
他一脸怒气的说道:“那林叶反不反的我不知道,但你确实是渎职枉法!”
他上前一步,指着那主簿的脸问道:“你一个小小主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