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发现是白水,然后情不自禁的狠狠瞪了那俩人一眼,这俩人抠门到了如此地步,也是罕见,连口茶都舍不得喝。
“此事需要人证。”
辛言缺语气平缓的说道:“将来要有一个结果的时候,总不能我一直都背着黑锅。”
聂灵山:“是是是。”
朱小祝:“那殿下想让谁把黑锅背起来?陷害别人这种事,我俩也是擅长。”
聂灵山狠狠瞪了他一眼,比刚才辛言缺瞪他俩那一眼还狠呢。
辛言缺恨其不争的看着这俩货,心说陛下用他俩,大概是出于可怜之心,这俩人一定有什么悲惨到连陛下都动了恻隐之心的过往。
辛言缺道:“到了最后的关键时候,你俩要站出来,在群臣面前为我证明,我并未碰过那些姑娘,我是清白的。”
聂灵山听闻这话,心里一紧。
朱小祝心直口快,立刻就来了一句:“那,就是为了害大将军林叶呗?”
辛言缺:“……”
聂灵山一脚踹在朱小祝屁股上:“你看看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朱小祝道:“我哪里胡说八道了,这事连殿下都洗脱干净,那就死大将军一个,不是坑他是坑谁。”
聂灵山:“坑你。”
朱小祝:“我也没碰那些姑娘啊。”
辛言缺:“……”
他叹了口气后说道:“你们两个只需记住,到了那时候,自然需要你俩站出来。”
“你俩也只需如实说,是陛下安排你们两个到怒山大营的,你俩在大营里也确实没有见过我沉沦美色。”
朱小祝抱拳道:“殿下放心,这几句话倒都是实话。”
辛言缺点了点头:“行吧,也没别的什么事了,关于匿名之信,你们俩商量着写就是,找个亲信送回去。”
朱小祝冷了一声,摇头道:“我俩,在这大营里哪里有什么亲信。”
辛言缺:“你爱找谁找谁!”
说完迈步走了。
都出门了,又回来,大概是觉得亏的慌,抓了两把花生装进口袋里,这才走了。
看着辛言缺这般举动,那俩货又对视了一眼。
一个眼神里的意思是,殿下还好意思觉得咱俩抠门呢,另一个眼神里的意思是,他怎么能抓走那么多?
等辛言缺走远之后,朱小祝也抓了一把花生剥着吃。
一边吃一边说道:“殿下不碰那些如花似玉的姑娘,也真是道心沉稳,笃定如山。”
聂灵山道:“没准是其他原因。”
朱小祝:“身体不允许?”
聂灵山:“你要找死就离我远点,别他妈的连累了我。”
朱小祝耸了耸肩膀道:“按理说不至于,以殿下的年纪就算是身体不允许,也是碰多了之后不允许,而不是没碰之前就不允许了。”
聂灵山飞起一脚:“你给我滚出去。”
朱小祝避开,又回来,还是坐在桌子上,抓了一把花生继续吃。
聂灵山道:“匿名信我写,你送回歌陵。”
朱小祝:“凭他妈什么?”
聂灵山道:“凭你官职比我低半级,凭你是个光棍。”
朱小祝叹了口气:“我送就我送,不过……路费你出,而且,还得多给我一百两。”
聂灵山:“凭他妈什么?”
朱小祝道:“我回去有没有凶险?”
聂灵山看着他,眯着眼睛看着他。
朱小祝道:“若有凶险,我能躲到何处去?只能躲到庆余河那般复杂的地方才有可能侥幸逃脱,你说在理不在理?”
聂灵山点头:“在理……你我兄弟一场,我不能害你,所以这一趟还是我亲自去吧,这般风险,不该由你,当由我来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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