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云暄骑跨在辛越的脸上,用她的下体尽情碾压着辛越的面部。他挺拔的鼻梁与她硬挺的阴蒂相遇,而她的阴唇又是那么的柔软,一次又一次贴合过他的脸颊。
他双手抱住她的臀肉,揉搓了一番,换了个方向抬起她的下身,分开到最大角度,使他能正好舔到她调整后的外阴位置,便张嘴把两片肥厚的阴唇一起含住,细细地抿。舌尖勾着露出的阴核,那豆子又硬了几分,他喜欢这个反应,舌头探出,拨开肉唇,绕着她的阴蒂转圈。
痒意席卷了安云暄的全身,她抓着辛越的头发不肯放开。他不用舌头舔了,改为嗦吸她的阴蒂,吸得她的腰都软了下来,臀部越发下压,在他用力之时跌坐在了他的脸上,全身的重量都砸在了他的头上。
辛越始料未及安云暄的激动,他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垫起臀部,使得他的手指能找角度进入她的穴内,他的嘴巴始终没有离开过阴核。
逼口翕张的同时流出汩汩淫液,他感受得到她的震颤,听得到她的喘息。
一个半小时前,安云暄对他说:“别急着否认,想上床?那就来吧。”
十分钟以前,他们在浴室里完成了一场暧昧不清的裸体扭打,一路来到床边。鉴于安云暄主动带他到了她的住所里,而非去酒店开房,他头脑一热,又贪图了口舌之快说:“你们墙都上钉子了?是要我当着你们的婚纱照跟你做么?我看你们也不用拍……”
他的话被打断,预想中的巴掌没有落下,而是安云暄把他放倒在床。睁眼就是女人的逼,耻毛上残留沐浴露的清香,细嗅穴口能闻到女孩自带的丁点儿腥味。他有说不出的兴奋。
辛越拉开床头柜,取出放在里面的避孕套,心里有些别扭,像是被鞭尸了他之前的冲动行为。要和安云暄见面,他是带了套出来了的,他就是有点不服气。而且在戴上那个套之后竟然没有想象中紧绷的束缚感,他做了个嫌弃的表情,活脱像个表情包。
他活络的心思往另一个方向飘,想出了一个极度恶俗的情景,假使有一日意外发生,他和庄翊是不是要去争论孩子的生父是谁。结合庄翊的恶劣性格来看,那人放在家里的避孕套极有可能是一个扎了针的圈套,他做得出这事。
安云暄对这一系列动作感到无语,还有点扫兴。虽然她敢带人回家就意味着她能承担带来的后果,亦是一种挑衅,但不代表她想看辛越跟一个避孕套较劲,用避孕套的型号来彰显自尊心!
做爱前等男人戴套本来就是最倒胃口的环节,字开腿等待时感觉自己像只待宰的羔羊。
这一次她清晰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是她主动撩拨辛越的。
辛越倒是还在兴头上,扔了那个套子,下床去找了他随身携带的套,给自己戴上,兴致勃勃地一跃上了床,抬起她的大腿,挺身进入了她湿润的热穴里。
安云暄以为自己被辛越的幼稚行径弄得下面停止流水了,实则湿滑得很,足以让他一杆入洞,插到她细软的宫口。
他深埋于她的体内,眼前是她圆润乳房上挺立的乳果,象征着她的性兴奋,他情不自禁地含住,反反复复吮着,如同进行人类最本能的行为。随着他的动作,同样在进行另一项本能活动的下身也在运动,不过是一点点地研磨着她的花芯。
安云暄抱住了辛越的脖子,紧紧压住他的后脑勺,沉声说:“别吃奶了,干我啊,我痒。”
直抒胸臆的表达,换回的是辛越短暂的愣神,他想她是否对前人都会运用粗俗的表达。反正在多年以前的那个下午,如果成功结合了,谢金妹也最多只能抬起眼皮不耐烦地叫他动一动。
……原本是不用给他以外的任何人看到她的这一面的,尤其是对那个庄翊。他们原本是可以一起从零学起的。
明明从重逢起就知道她和别人有了经验,先前也上过了床,为何绕来绕去,又在这个交媾的时分开始心酸。可能因为这张床是她通常与庄翊进行性爱的场所,他和安云暄都没有忘记当下行为的性质。
他用唇舌封印住了她的嘴,只允许她发出性爱中的呻吟。他挺动腰腹,用自己的性器侵占她的身体,与她交颈缠绵与交欢,在她沙哑的尖叫声中射了出来。
安云暄带他回家做爱是一个良好的讯号。辛越心里的那点儿别扭,都在即将上位成功的好消息面前荡然无存了。
爽!
安云暄睡下了,辛越还有数不完的精力想在她身上发泄。他抚摩着她戒指上的雕刻纹路,那是他偷梁换柱的把戏。他原是打好了算盘,就算她还要嫁给庄翊,也要她戴着写了他名字的戒指出嫁,而他会做好一个伴郎,在旁边目睹这个全过程。
他意犹未尽地蹭着她的身体,又打了一管,结束后赤裸着身体满屋子晃荡,心说这房子装修品味真不怎样。他在客厅里未开启的监控前方停留了一下,巴不得庄翊现在就开启远程监控,好听到他的奸夫宣言。
辛越晃回了卧室里,找到安云暄的手机,捏起她的手,尝试解开手机的指纹。他得感谢安云暄是个律师,手机必备通话录音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