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门口我可听到了,”裴寒舟清冷桃花眼漫然半掀,笑意不达眼底,“你说下巴是她昨晚弄的。”
明明就是刚刚大家玩儿得太嗨,开瓶器不小心划到他下巴,他那全娱乐圈最值钱的金贵的脸就非得拿个创可贴粘上。
纪时衍骨节摩挲过创可贴,似是在思索什么,半晌后展眉轻笑,“好玩。”
逗她,看她变魔术似的一秒从耳郭红到耳根,挺好玩的。
裴寒舟随意跟了句:“是挺好玩的。”
“你?”纪某人这会舍得抬眼了,“你们有合作?”
“没,洛桑跟她关系好。”裴寒舟再道,“还要我提醒一遍吗,林洛桑——我老婆。”
“知道了。”纪时衍转了转尾戒,忍不住低声一句,“神经病。”
被骂神经病的男人倒是一点都不恼,平素以冷面狠戾闻名的商界大佬,竟也笑出些春水初融的意味。
没聊几句,裴寒舟起身陪林洛桑去了,纪时衍一个孤家寡人无牵无挂,瞧着门口出神。
很快,少女的水蓝色裙摆扫过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