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确实没别人,高三前醉心学习,高三忙着艺考,考完就开始热爱工作,她压根没时间谈恋爱。如果这节目算一段恋情,大概是她初恋吧……
纪时衍听完她苍白的解释,只是勾勾唇。
后来二人去看大熊猫,纪宁对胖达表现出空前的兴致,饲养员提议玩个小游戏,让他们猜熊猫会吃面前的哪根竹子,输了的要被弹脑瓜。
纪宁猜左边,纪时衍猜右边。最后纪宁猜对了,纪时衍要接受惩罚,被她弹一下脑袋。
爱豆是不能被亵渎的,哪怕是自己也不可以,所以纪宁只是轻轻伸手,在他头发上抚了抚。
饲养员笑:“你这是弹他还是给他摘头上的柳絮啊?”
“我弹了,不信你问,”纪宁壮着胆子看纪时衍,“疼吗?”
纪时衍瞧了她两秒,眼尾倏地一绽,似笑非笑地捂住她碰过的地方,假意中搀着几分真情:“嗯,特别疼。”
后来纪宁也有输的时候,本以为他也只会摸摸她,没想到额头上真的有力道。
虽然不痛,但她还是忍不住捂额头:“你来真的啊?”
他却不知为何心情格外好,看她有点愤慨的模样眯了眯眼:“是啊。”
时间一晃到了晚上,二人在搭起的棚子里吃了顿烛光晚餐,夜色正好,喜欢的人给她倒了杯香槟,她迷迷糊糊就一口喝光。
刚给自己满上的纪时衍举杯欲共饮,一侧眸瞥到她见空的杯底,差点没拿稳杯子。
“……”
“是不是没喝过酒?”
之前都只是在饭局上装装样子抿一点,严格来说,的确是没喝过没醉过,也不知道自己的度在哪。
他又给她倒了一杯,两个杯子这才碰上,纪宁晕晕乎乎再度喝光。
“酒不是这么喝的,一点就够。”他觉得好笑,就真的没避讳地又笑起来,“你二十岁了,还没怎么喝过酒?”
“除了你,谁值得我喝酒啊,”她打了个小小的空嗝,“酒这么难喝。”
“……”
纪时衍启了启唇,感觉有哪里不大对。
怎么好像……胆子变大了。
又吃了十来分钟,盘子是瓷的,映射着灯光有些晃眼,他不由得抬头:“这里的灯怎么这么亮?”
纪宁抱着香槟,双目无神开始恍惚,“可能有你的美色发电。”
“………………”
男人转回去,略有些不可思议地盯了她五秒钟,看着她泛红脸颊,料想她应该是不胜酒力喝醉了。
酒壮怂人胆,更何况还喝了两杯。
喝醉的纪宁站起来,小碎步跑到长颈鹿园区说要合照。
纪时衍道:“那是模型长颈鹿,真的已经回去了。”
“我不管,”喝醉的少女还有点不讲理,硬把手机塞给他,“给我拍。”
纪时衍无奈展眉:“行——给你拍。”
他举起手机,谁知道她又不满意了,跑过来摁着他肩膀:“哪有用这种死亡角度的,你蹲下来呀。”
从来没被人指使过蹲着拍照的纪时衍惊了。
半晌,男人低笑一声:“万一蹲下来还是拍不好看怎么办?”
没想到这个假设,纪宁愣住了,眼睫蝶翼似的扇了几下,不知道是什么光洒进她眼里,唇珠也被她舔亮,显得鲜活又明媚。
紧接着,纪时衍感觉到方才连他脑袋都不敢弹的小姑娘捏了捏他下巴,漫声道:“那我就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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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宁第二天是在沙发上醒来的。
自律的生物钟即使在醉酒情况下也能将她唤醒,她下意识翻了个身,无声地滚到了地毯上。
少女摔蒙了,揉揉眼睛奇怪地睁眼看,反应了几秒钟才缓慢地站起身来,像树懒一样给诺诺打了个无措的电话。
她本来准备问自己怎么会在沙发上,结果刚说了个喂,忽然想起自己断片之前的记忆是喝酒,而且昨晚……在拍摄。
她捏住手机,声音有些颤抖:“我昨晚……都干什么了?”
“电话里说不清,我去你房间找你吧。”
诺诺仅用五分钟就说清了一切,纪宁却恨不得自己根本没有听清。
她居然让高贵顶流弯下膝盖只为给自己拍照,还胆敢大放厥词说拍不好就揍他——
节目播出之后,粉丝可能会血洗微博让她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吧。
她现在倒是挺想给自己来两拳:“怎么没人告诉我我喝醉了胆子这么大的?”
“谁知道啊,”诺诺说,“我都没见你怎么喝过,还以为你酒精过敏。”
其实不是过敏,是她不喜欢酒,所以饭局上能推的都推了,不能推的也就抿一点,而且不知道自己的度在哪,怕酒后失态。
但是递酒杯的那个人变成纪时衍,她就说不出拒绝的话,而且昨晚也不知道脑子是怎么进水了,头昏脑热地就一口闷掉。
事实证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