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事过后,外面怕是更不太平,我们也会无可避免地卷入其中。”平西王太妃给姜若皎塞了块令牌,“我们在鹤庆书院周围部署了一支驻军,平时也会有暗卫盯着书院周围的情况。一般来说,鹤庆书院应该是足够安全的,只不过凡事无绝对,要是真遇上什么意外,你带着令牌直接去调遣人马护卫书院安全。”
姜若皎心头直跳。
她知道外头乱了,却不知道连鹤庆书院这种读书之地都到了需要调遣驻军的程度。
想来也是,这些年来鹤庆书院为西南培养了不少人才,这些人有的在平西王麾下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有的散落在西南的各行各业之中。
他们本就不是只做学问的书院,他们培养出来的人都是可以直接上岗干活的!
鹤庆书院对西南这般重要,真要有人想动鹤庆书院也很正常。
见姜若皎面色沉凝,平西王太妃说道:“你也别太担心,给你这令牌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但凡有个什么风吹草动,那边的守将会第一时间做出反应,你们平时只要好好读书就成了,不用担心太多。”
姜若皎点头应下。
平西王太妃留姜若皎用了早饭,才放姜若皎去见卢氏。
寇世子在卢氏那边坐着呢,见姜若皎来了还一脸“我坚决不搭理你”的表情。
等姜若皎与卢氏闲谈了几句要起身离开,他又麻溜起身和他娘说了一声就跟着姜若皎跑了。
卢氏眼看着儿子屁颠屁颠跟着姜若皎走人,不免又骂了句“有了媳妇忘了娘”。
寇世子可没去琢磨卢氏的心情,他追上姜若皎后又拉着姜若皎往自己院子走。
他左思右想还是不大甘心,可不能让姜若皎为所欲为,他得好好振振夫纲!
寇世子拉着人不撒手,回到自己住处后把院门一拴,直接就把姜若皎抵门上催她还债。
这里不会有外人经过,兴福他们都是自己人,姜若皎这次总没法耍赖了吧?
姜若皎仰头看他。
寇世子对上那灼亮的瞳眸,心头热乎乎的。他哼道:“我们说好的,休沐日你就还债,你耍赖也没用,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你得连本带利地还。”
姜若皎没躲开也没挣扎。
寇世子大喜过望,仔细回想了一下姜若皎上回是怎么亲自己的,就着姜若皎的唇亲了上去,撬开她的唇齿想要亲得更深入、更彻底一些,绝不能被姜若皎给比下去。
一开始寇世子还有些不得章法,等到手掌自然而然地钳上姜若皎纤细的腰,他突然就开了窍,肆无忌惮地掠夺着她唇舌间的甘甜,大有直接把姜若皎柔软的唇舌拆吞入腹的势头。
姜若皎心跳如擂鼓,伸手推寇世子想让他适可而止。
寇世子新鲜劲刚上来,哪里愿意撒手?
他亲了好一会又得寸进尺地把人牢牢抱进怀里,只觉平日里凶巴巴的母老虎抱起来竟也是热乎乎软乎乎的,真是稀奇得很。
姜若皎哪里知道寇世子心里正啧啧称奇。
她到底还是个没嫁人的女孩儿,哪怕平时装得再怎么冷静自持,头一回被人这么困在怀里抱紧脸皮还是有些发烫。
她算不得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宰鸡杀鱼都很熟练,弓马虽算不得娴熟,上马开弓也不会露怯,可真正与男子的身躯紧贴在一起的时候,她还是能感受到男女之间的不同。
即便是寇世子这种四体不勤的纨绔子弟,身板竟也比她要结实许多!
“你抱够了没?”姜若皎咬牙。
“没。”寇世子心心念念好些天的“催债”终于如愿以偿,心里美得不得了,听着姜若皎咬牙切齿的质问都觉得十分动听。
他不仅不撒手,还把脑袋埋到姜若皎颈边去,心满意足地嗅着她发间传来的馨香,莫名有种捋虎须成功的快活。
姜若皎被他的理直气壮气到了,凶巴巴地威胁道:“你再不放开,我就要踢你了,踢到什么不该踢的地方你可别哭。”
寇世子一听母老虎要发威了,麻溜地把人放开,只不过嘴上还是不饶人:“你个母老虎,当我稀罕抱你!我往外说一句想要女人,不知多少人排着队想让我抱!”
“那你找她们去。”姜若皎转身去开院门准备走人,省得寇世子又黏上来。
“你不是不让吗?还说要打断我的腿,把我扔去挖煤。”寇世子跟在姜若皎后面跟她掰扯,“你少口是心非了,我真要去找别人,你肯定偷偷躲着哭!”
姜若皎懒得理他,一路听他瞎扯到王府大门前才劝道:“晌午就该出发回书院了,你在家多陪陪太妃娘娘她们。”
寇世子本来还想跟着姜若皎回食肆去,听她这么说又想到了她上回在自己面前哭的事。
她每次都劝他多陪陪他娘和祖母,想来是因为有着“子欲养而亲不待”的遗憾。
寇世子哼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又没说要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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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若皎回了食肆, 与清平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