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到来,现在燕然军正在不停赶至攻城器械,除了让奴隶填河和试探性骚扰,没有大动作。”
“但是有探子回报,也许今晚,最迟明日,二十万燕然主力就要到了。”
喻行舟:“城内情况如何?”
张束止道:“多亏巡防参将魏山和秋朗副统领弹压,捉了不少燕然军细作,除了粮价飞涨,秩序倒还勉强维持着,只是城中百姓风声鹤唳,恐慌的情绪难有好转,据说今日还捉了几个试图从墙角挖地道逃跑的。”
喻行舟按了按额头,蹙眉问:“这个秋朗,你可看出他剑法来历?”
张束止茫然:“末将看他剑法极为狠辣,武艺登峰造极,恐怕放在江湖上也难有敌手,但末将甚少在江湖行走,实在看不出是何门何派”。
喻行舟闭眼,淡淡道:“本官瞧着,倒像是失传已久的冥王剑。”
张束止更加诧异:“冥王剑,好像已经失传三十年了,怎会在宫中?”
喻行舟又突兀换了个话题:“方才我在宫中,发现紫极宫的宫人撤换了一批,我们安插的眼线,几乎全调走了,仅剩的一个也无法在殿内侍候。现如今,想要掌握陛下身边的事,困难了许多。”
不等张束止说话,他自顾自继续道:“这些天以来,陛下仿佛脱胎换骨,换了一个人似的,更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