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办?得尽快的告诉那些人,不能相信那个鸟人的鬼话!”
晏三宝着急的叫道。“还有,这件事咱们去说还不行,非得你去说才更有分量,毕竟那个鸟人曾经是你的师兄,如果你能够把他的丑陋行迹揭示给众人知晓,那必然不会再有人相信他了!如今咱们这些道门中人还未团结起来,反倒是被那个鸟人拆分成了两派,而且,那个鸟人喜欢阴谋诡计,去投靠他的人,很有可能会被他所害啊!”
“嗯,决不能让众人受那廖三公的摆布,但,但我昨天已经和廖三公彻底决裂,而且你当时也在场看着,如今他廖三公没有寻上门来,反而是我跑去拆穿他的假面具,这似乎不太妥当啊!”
莫大山先是点头应承了一声,随即,又摇头拒绝。“我和廖三公,今后井水不犯河水,更不会有任何交集,所以,这件事如果要有人去说,决不能是我!”
“可是你不说,谁还能说?”
晏三宝苦着脸,轻叹道:“唉!若是咱能去说,咱早就去了,也不用跑到你跟前求着你,可是咱说的话,他们不听啊!咱们虽然知道那个鸟人的为人,但其他人并不知道,如果不是你去说,他们绝不会相信别人所说的话!”
“可是……我……”
莫大山一时语塞,竟是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莫老兄,你就别可是了,还是顾全大局要紧,如果那些人都成了那个鸟人的马前卒,今后说不定就会成为炮灰一样的人,也算是为了搭救同道好友免于危难,你就委屈委屈,把那些人从痴迷中唤醒吧!”
晏三宝立时催促道。
“我倒是觉得,莫道兄不适合站出去说这句话!”
我缓步走出了房门,来到了晏三宝与莫大山的跟前,继而向晏三宝抱拳一礼,并接着说道:“晏道兄,莫道兄刚才所说的,相信你也能够理解,而且昨天他和廖三公对峙的时候,你我都是在场看着的!这种态势下,如果现在你让莫道兄前往,并在人前揭露那廖三公伪善的面具,且不说那些人相不相信,恐怕莫道兄与那廖三公之间,再也免不了一场同门之间的厮杀了啊!”
“你这个方玄衣,你懂个屁啊!”
晏三宝立时嫌弃的向我摆了摆手,示意我一边站着去。“你从头到尾除了能耍个嘴皮子还能干什么?现在咱在和莫老兄商量大事,而且是关乎整个道门的大事!你就别多嘴了,这件事,必须莫老兄亲自去,才能说得通!”
“晏道兄,我觉得方道兄所言,非常的在理!”
莫大山随即回了一句。“而今,你们皆是赞同我与廖三公之间的仇恨先放到一边不顾,可若是我现在去找廖三公,便等同于在天下道门面前打他廖三公的脸,试想那个时候,他廖三公还能善罢甘休吗?还能与我们一道对付僵尸吗?恐怕,最先出现的事端,便是我们道门内部的争斗,而不是与僵尸之间的斗法啊!”
“你你你……方玄衣,你说的话为什么莫老兄就能言听计从,为什么咱说的话,他就是不听呢?”
晏三宝支支吾吾,却也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转而便是揪着我回怼起来。“你到底对莫老兄下了什么咒法?”
“呵呵!晏道兄说笑了,我何曾对同道好友下过什么咒法?”我忍不住一笑,继而又说道:“只是我所说的话,乃是站在客观的立场而言,为整个大局着想!而不是一时的意气之争,再有,那些人是如何对铁鞋道人廖三公如此信任的?为什么就能心甘情愿的投入廖三公的阵营?你可曾想过?”
“为什么……咱哪知道为什么啊?”
晏三宝迟疑了一下,随即气呼呼的叫了一声。“咱若是知道还跑到这里来干什么?你倒是精明,那你说说这是为什么?”
“很简单!”
我随口分析道:“因为昨天铁鞋道人廖三公与那黑僵斗了一场法,而且还能力挫僵尸,将那黑僵赶回到深山之中去。对于其他不知内情的道门中人来说,这乃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试问你们在这里已经一月有余,却还是未能重挫那黑僵,而廖三公一来,就有了如此辉煌的战绩,他们怎能不去追随廖三公?他们自然是相信,只要跟随廖三公,一定能够灭掉那只黑僵!”
“可是李曦月不是独自一人,深入山中,重创了那只老僵尸吗?”
晏三宝皱了皱眉头,当即辩驳道。“要是这么说,李曦月的功劳更大,比他那个鸟人更能对付僵尸!”
“呵呵!”
我忍不住再次一笑。
“你笑什么?”晏三宝怔怔的又问道。
“晏道兄,你也不看看李曦月是什么人?他廖三公又是什么人?李曦月乃是剑仙派的传人,平日里就极少与人交流,尤其喜欢安静。能不说一句话便是一个字也不说出口,所谓只身斗僵尸,她又不可能对外提起,外人就算听到了这个传闻,也只会半信半疑!”
我苦笑着向晏三宝解释。“故而,李曦月就算有再大的功劳,也不会被人记住。反倒是廖三公,他本就是一个喜欢制造事端的人,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