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蔫蔫的:“岑风哥,你看。”
许岑风见状又是一愣:“你哪儿来的蜘蛛?”
阿绥不是最怕虫子了吗???
因为阿绥肤色白皙,所以眼下的青黑格外明显,他很明显一夜没睡,闻言将棍子往许岑风面前递了递,认真道:“我从窗户上捡的,你看,我现在不怕虫子了!”
阿绥昨天想了一晚上,白兰德对他那么好,就算是虫子自己也不该怕他,那样多让人伤心。他蹲在墙角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虫子练胆,结果半夜从窗户旁边捡到一只雪蛛,现在终于不害怕了。
#花了一晚上时间克服恐惧的勇敢小狗!!#
我不怕你了
阿绥好不容易花了一晚上的时间克服恐惧,之后两天白兰德却再也没踏足过监牢,就连按时巡视的阿克斯少将也不见了身影,只有胖厨子每天风雨无阻的按时送饭。
阿绥让他帮忙去找白兰德,对方却回回都苦着脸道:“大首领,不是我不想帮您,白兰德少将和阿克斯少将这两天都在主舰里面议事开会,附近都是值守的亲兵,我根本进不去。”
完了,白兰德肯定生气了。
阿绥闻言脑海里只有这一个念头。他绝望倒回床上,就像一条摆烂的咸鱼。白兰德万一真的以为自己嫌弃他怎么办,平常见面了还能解释一下,现在连面都见不到,完蛋。
许岑风见阿绥神情颓废,给他出了个损招:“你闹一闹就行了,你一闹白兰德肯定会过来看情况,反正你是雄虫,门口的守卫不敢打你。”
阿绥闻言睁眼看向他:“那万一他们打我呢?”
许岑风:“你怕什么,他们又打不过你。”
“我才不打。”
阿绥现在学乖了,不上许岑风的当,那些军雌都一个赛一个的凶,真打起来也不好收场。他起身走到栏杆边往外看了一眼,结果发现有一名护卫在外间值守,低头思索一瞬,忽然捂着肚子痛苦叫唤了起来:
“哎呦!哎呦我肚子好疼啊!救命啊!我的肚子!”
许岑风见状一愣:“你做什么?”
阿绥却对他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别出声。
阿绥小时候练武偷懒就喜欢用这招,演技虽然不算精湛,但十足熟练。他心想自己都生病了,白兰德总不可能不过来探望吧?
监牢里面关的毕竟是两只雄虫,守卫不敢不理。他听见呼喊声快步走到牢门口一看,结果发现阿绥正捂着肚子躺在床上打滚,顿时一惊:“你怎么了?!”
阿绥捂着肚子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看起来一副病得不轻的样子,他艰难出声道:“我……我肚子好疼啊……你快跟你们少将汇报一下,带我去看看医生……”
阿绥是重囚,守卫也不敢擅自放他出来:“你先等等,我这就去向少将请示!”
守卫语罢连忙跑到主舰去汇报情况了,彼时白兰德正在和阿克斯部署作战计划,听闻监牢里有雄虫生病,动作不由得一顿:“你说什么?”
守卫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指着外面道:“少……少将,监牢里有一只雄虫好像肚子疼,喊着要看医生。”
白兰德微不可察皱了皱眉:“哪一只雄虫?”
守卫不知道阿绥的名字,只能努力形容了一下:“个子挺高的,黑头发黑眼睛,年纪看起来不大。”
是阿绥?
白兰德闻言脚步微动,似乎准备过去看看,然而一旁的阿克斯却直接对守卫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找一个军医过去看看,没什么大问题就不用来禀报了。”
他这句话不知是说给守卫听的,还是说给白兰德听的。
守卫只能依言退下。
白兰德见状收回脚步,看了阿克斯一眼,淡淡出声道:“他们不仅是星盗,也是珍贵的雄虫,在萨利兰法的领土内,任何一名军雌都有义务保障他们的生命安全。”
阿克斯一直觉得白兰德对那两只雄虫有些过于关注了:“我当然知道,不过他只是肚子疼,没有任何生命危险,就算有,军医也会过来汇报的。那些星盗今晚很可能过来突袭营地,你现在应该关注的是该怎么把他们一网打尽,而不是那些恶贯满盈的星盗。”
白兰德不想引起阿克斯的警惕,闻言只好重新坐回办公桌旁商议作战计划,只是全程都显得有些神思不属,而另外一边阿绥也被几名军雌押送出牢房,在医务室得到了及时的“治疗”。
“这位阁下没什么大问题,应该是晚上睡觉着凉了。”
军医一眼就看出来阿绥在装病,不过不好意思戳破,还是装模作样开了几包感冒冲剂给他喝。
阿绥在病床上躺了半天也没看见白兰德的身影,终于忍不住悄悄睁眼问道:“你们少将不过来吗?”
旁边负责押送的士兵看了阿绥一眼,心想这只雄虫现在是阶下囚,又不是什么贵客,肚子疼而已,哪里能惊动少将亲自过来:“假如您的血液纯净度有50以上,他们也许会过来吧。”
他的语气虽然不太好,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