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景秀也要父皇抱!”
“好,父皇也抱抱景秀。”
秋君药一手揽着引鸳,一手将景秀拉过来,揉了揉景秀的头发,笑:
“景秀,今天好不好玩呀。”
“好玩。”秋景秀的眼睛在烛火的映衬下像极了玻璃珠子,圆溜溜亮闪闪的,晶莹的不掺杂一丝杂质:
“四哥哥还送了我一个香囊,我可喜欢了?”
“香囊?”秋君药闻言,瞬间皱眉:
“什么香囊?”
“就是这个。”秋景秀捧起腰间挂着的香囊,小声嘀咕:
“好好看,味道也好闻,景秀喜欢。”
“”秋君药低头,指尖在那花纹繁复的香囊上划过,眉头并没有因为秋景秀的话而松开,反而皱的死紧。
联想到之前引鸳惴惴不安的表情,秋君药瞬间怀疑秋景月等人是不是背着他做了什么事情,才眼巴巴地送这个来堵秋景秀的嘴。
不怪秋君药多疑,实在是之前秋景秀和秋景月刚见面的时候还和仇人似的互相殴打,怎么今天秋景月就安好心了,摆出一副好哥哥的样子,来送秋景秀香囊?
思及此,秋君药心中的怀疑更甚。
他拆开香囊,倒出里面的香料,却并没有察觉到里面加了什么。
于是,秋君药又再次唤来小齐太医,而小齐太医摸查过香囊里头的香料之后,也摇头,说并没有什么异常。
“只是很普通的安神香料。”小齐太医道:“并没有掺杂什么东西。”
“难道是香囊布料本身有问题?”秋君药不信自己的判断会出现意外,他拿着空着的香囊,对着烛火看了一眼上面的颜色和花纹,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神使鬼差之间,将香囊放到烛火上,点燃。
他本以为香囊之中又暗藏玄机,可能会因为佩戴者体温的升高而释放出毒素,但没想到,他刚点燃那个香囊,营帐外又再次传来了喧闹声,一个活泼好动的身影忽然闪了进来,一边跑一边说:
“父皇偏心!”
秋景月看到秋景和被秋君药赏了项圈,嫉妒的面目全非,行动甚至没经过大脑,就闯进来要秋君药给他一个说法:
“为什么父皇只赏赐给二哥和秋景秀项圈,却不赏我!”
秋君药:“”
他被这一声质问吓得手一抖,被烧的差不多,半截成灰的香囊就掉落在地,随着风,晃晃悠悠地飘到秋景月面前。
秋景月还没有从秋君药这里得到“交代”,就猝不及防地看见自己送给秋景秀的香囊被“大卸八块”,而秋君药刚才在他进来之前还像怀疑香囊上面□□似的,左看右看。
甚至还把它烧了。
看着地上那个被烧的只剩下一点点花纹的香囊,秋景月不知道为什么,鼻尖忽然一红,眼泪水瞬间开始在眼眶内打转。
他看了秋君药一眼,吸了吸鼻子,又看了地上的香囊,忽然弯下腰将它捡起来,随即转过身,一言不发地走出去了。
背影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秋君药:“”
他想阻拦的话堵在喉间,怎么也说不出去,最后还是一旁引鸳开了口,轻声提醒道:
“陛下,不追过去吗?”
秋君药:“我是皇帝,你要我去哄他?”
引鸳加重语气:“陛下去不去?”
秋君药:“”
“我去。”
约定
之前秋君药刚穿进这本书里的时候, 对这个时代的大部分事情都一知半解,若无引鸳极其母族从旁协助辅佐于他, 他早就把整个大端搅的一团乱, 霍霍完了。
所以,对于引鸳的要求,秋君药几乎是有求必应, 当下也绷不住帝王的外皮,凑过去亲了一下引鸳的眉心, 低声笑道:
“好,我这就去。”
见秋君药应下声来,引鸳的脸色方好看一些。
他捧起秋君药的脸, 闻言细细叮嘱与他:
“陛下谨记,切不可偏心,等会儿月儿若有要求, 只要不太过分, 即可满足于他。”
“知道了,你莫操心,我自然都听你的。”
言罢,秋君药再度低下头来,这回在引鸳的唇上亲了一下, 视线在引鸳略施粉黛的脸庞上划过,随即喃喃道:
“你真好看。”
“怎么四个孩子都像我呢,若有一个像你,我定会以我全力疼爱他。”
引鸳只当秋君药在说胡话,男人如何会生子, 于是伸手推了推他,
“快去吧。”
“知道了。”
秋君药走出王帐的时候, 秋景月已经用轻功跑远了,他正站在王帐门外愁要怎么找人,引鸳又追出来给他披上了件披风。
“西边是围场,北边是下山的大路,月儿应该都不会去。”
引鸳小时候跟着父亲来过这里,对这里的地势还比较熟悉:
“陛下去南边和东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