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吧!”
对于儿子的埋汰,陆绪章是不在意的,他径自上了车,顺势坐在了孟砚青身边,还自然而然地握住了孟砚青的手。
陆亭笈感觉到了父母在后面挽着的手,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多余。
如果自己直接消失,那他们回到家后肯定卿卿我我——他毕竟这么大了,现在知道谈恋爱怎么回事了。
没有自己,他们是可以谈一辈子恋爱的。
而这个时候,车子缓缓启动,陆绪章握着孟砚青的手,笑看着她。
孟砚青原本满脑子都是那卌七万种,她的意识还飘在云南飘在缅甸,现在冷不丁看到陆绪章,脑子才勉强从卌七万种上离开,回到了现实,也回到了北京。
她看到陆绪章,心里激动,便想和他说起自己这次经历的种种,当然也想说起卌七万种,说起自己的打算。
不过有司机在,她只好按捺住心思,只紧抿着唇,笑看着他。
陆绪章自然看出来了,她很激动,很开心,拼命忍住笑,但其实眼睛都在发光发亮。
那种心花怒放装在心里,几乎要从眼睛里满溢而出了。
他便也忍不住笑了。
这一段日子,牵挂,担心,惦记,晚上睡觉睡不着,做梦会梦见,这种牵肠挂肚,唯有经历过的才明白。
如今她回来了,于是悬浮的心有了着落,所有牵挂都有了根系,他终于踏实了。
这会儿天其实还早,才下午四点多,大部分人都还在上班,路上没多少自行车,只有一些推着小推车买菜的老人家,车子过去王府井,一个转弯就到了家门口。
陆续章素来是体贴细致的人,车子停下后,他已经先行下车,绕过去帮孟砚青开门。
谁知道这时候陆亭笈却道:“对了,刚才正要和你们说呢,麻烦王叔叔把我送到祖父那边吧,我打算先过去祖父那里住。”
孟砚青略扶着陆绪章的手,下了车,听到这话,她淡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怎么,你要过去祖父那里?今天晚上和我们一起吃饭不是挺好的?”
这一次去云南,儿子算是立了大功,明显感觉他比原来成熟了,有担当了,这点来说孟砚青自然欣慰。
不过鉴于儿子在翡翠鉴别上那种超乎寻常的能力,她还是希望陆绪章能和陆亭笈好好谈一谈,到底都是男人,他们父子之间在这方面也许更容易聊进去。
况且她觉得陆绪章应该也很会给人做思想工作。
所以就孟砚青的想法,今晚上一家三口吃个团圆饭,之后他们父子来一场男人之间的对话。
陆绪章听这话,却是轻挑眉,看了眼儿子。
陆亭笈感觉到父母的诧异,却是笑着道:“好了,我就不在这儿打扰你们了,你们两个好好团聚吧,不是有一句话叫做小别胜新婚吗?我杵在这里算什么?”
说着他已经对司机道:“王叔叔,麻烦你送我过去祖父那边吧!”
他这话说出后,车里王司机,车外夫妻俩,全都怔了下。
作为一个儿子,他说话竟然如此直爽坦率,毫无遮拦吗?
还什么小别胜新婚?
这还是那个不会看人脸色不懂事的陆亭笈吗?
一时夫妻两个无言以对,反倒是那小王司机差点想笑,不过却努力憋住了。
他绷着脸,一本正经地道:“好好好,我送你过去。”
车子很快启动,小王司机开着车,陆亭笈还向陆绪章孟砚青挥手告别。
很快,车子转弯不见了踪迹,大门前,陆绪章和孟砚青在那里面面相觑。
在片刻的沉默之后,陆续章到底是道:“走,先进家吧。”
孟砚青:“嗯……”
陆绪章牵着孟砚青的手进了家门,走进家门之后,关上了大门。
孟砚青心里的激动和兴奋几乎满溢而出,是一直压着的,如今司机走了儿子走了,大门也关上了,她再也忍不住,直接扑过去。
陆绪章伸出双臂,将她抱了个满怀。
孟砚青在陆绪章怀里,高兴得跳着笑:“我这一把可真是赌了一个大的!这辈子都没有干过这样的事儿,要惊险有惊险,要刺激有刺激!我安然无恙,我大功告成,我把祖上丢了几十年的珍宝找回来了!”
陆绪章修长的指骨捧着她的脸,垂眸笑看着孟砚青:“干得非常好!儿子跟着你也长了大见识,我看长进了不少,越来越懂事了。”
他笑着道:“我的砚青越来越能干了!”
说着爱怜地捧了她的脸,低头便吻了下去。
他笑得格外温柔,但是吻起来却是激烈的。
很急切,像是渴了很久的旅人好不容易得了些甘露,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禁锢着她的后脑勺,探入她的口中,饥渴地汲取着。
孟砚青甚至觉得有些痛,被他吸得痛,又觉火星四溅,噼里啪啦几乎要烧起来一般。
许久后,陆绪章终于停了下来,他单手捧着她的脸,拇指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