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砚青心底泛起一阵颤栗,不过她还是用一种格外冷静的语调道:“我不做,我为什么要向你证明,我说亲了就是亲了,你不相信随便你!”
陆绪章挑眉,声音很低:“哦?不敢?”
孟砚青默了会,便也坦然了。
确实没亲,不过这不是重点。
她抬起眼来,修长的羽睫撩动间,她低低地问:“怎么,激将法?”
陆绪章:“对,激将法。”
孟砚青:“你想做什么?”
陆绪章薄薄的眼皮垂下,他看着眼前女人,她姿态妩媚,那是他曾经熟悉的,也是她并没有展现在别人面前的一面。
他低声道:“也许我只是想找个理由吻你一下,想吻你,特别想吻你,所以寻了一个蹩脚的理由。”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是每个字又都很清晰,就那么恰到好处地落在她的心坎,带着些许磁性的感觉。
孟砚青必须承认,他的声音非常有感觉,传入她的耳中,让她会浮想联翩。
他当然是故意的,这个男人很知道怎么撩拨她。
她看着他,在长久的对视后,她终于轻声道:“我现在分手了,是单身。”
陆绪章便明白她的意思了。
他在她的注视中,俯首下来。
却在他的薄唇即将碰到她的时,微侧首,之后,轻含住了她的耳垂。
仿佛触电一般,孟砚青一个激灵。
陆绪章体贴地扶住她的细腰,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不过他的唇却没停,依然细致地吸着。
孟砚青的手紧紧攥着他的胳膊,指甲几乎掐进去。
她想,这个男人是懂她的,永远懂她,知道怎么才能挑动她最细微的情绪,也永远知道怎么取悦她。
他技术高超,毋庸置疑。
而这种技术,是两个人从磕磕绊绊却又放荡不羁的年少时期一起摩挲历练出来的。
良久,孟砚青微喘着气,靠在陆绪章的怀里。
陆绪章半揽着她,略带着薄茧的指腹微摩挲着她的手指。
他垂着眼,沙声道:“喜欢吗?”
孟砚青没否认,低低地“嗯”了声。
她骨头都是酥的
两个人都是没什么禁忌的人。
况且她现在和霍君宜分手了,她只g需要对自己负责。
所以她直接被陆绪章抱到了床上,柔软顺滑的真丝被褥,那是他悉心给她准备的,现在,他把她摊开放在上面。
不过他并没有进一步。
他俯首下来,耐心地照料着她。
……
日头沉下去时,屋子里暗了,不过陆绪章没开灯。
孟砚青酥软地躺着,轻抬起眼,便看到站在床边的陆绪章。
他拿了一块洁白的手帕,轻擦拭着自己的修长的手指。
她素来知道的,他的手指总是修剪到工整,指腹上总是略有些薄茧,在某个时刻,这样的手指既有存在感,又会显得十分熨帖,不会让她有任何不适。
似乎感觉到她的目光,他停下手中动作,抬起眼来看她。
于是两个人的视线在朦胧夜色中无声交汇。
他当然知道,他把她照料得很好,她舒服到了,就像过去那样。
他早已经学会克制他自己全部的渴望,来照顾她的感受,有条不紊地给她最极致的享受。
这是任何一个年轻莽撞小子都没法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