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找你要。”一面气呼呼出了房间。
白亦初赶紧追上去,“话可不能这样说,大不了以后我不进你屋子得了,或者你重新找个地方藏。”
两人正理论着,元氏也回来了,周梨连忙迎上去,“元姨,你今天没事吧?”她还不放心,生怕元氏身上有那瞧不见的伤。
元氏心里还回荡着柳夫人的那些话,过几年孩子们大了,自己就要做祖母。于是如今看着周梨,只巴不得她快些长大,到时候自己也老了,省得兄嫂还惦记着领自己回去嫁人,村里也人也不会再觉得自己是守不住的。
又迎上两个孩子关忧的面容,不禁露出一丝温和笑容:“没事,倒是今天吓着你们了。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们做。”这一晃,也是夕阳斜落了。
周梨二人也不客气,各自报了菜名。
周梨又趁着这会儿,去了二叔家那边,找了她爷,说起白亦初上学的事。
周老头也听说了打谷场的事情,晓得周梨把人留住,夸了她一回,也答应了白亦初去上学的事,还道:“反正是族里出钱,他也现在也是周家的人,不上白不上。”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也就是老二家舍不得三个孙子这大劳力,不然自己觉得也该去学堂里。
不过也叮嘱着周梨:“但到底是个外姓人,叫他识几个字就好,别想着他靠读书出人头地。”就怕真出人头地了,就不愿意做这赘婿了。
周梨嘴上自然是应了。心里又想,那金榜题名,可比她那个世界高考不知道严了多少,这才是真正的独木桥,就这乡下这点教育资源,哪里能培养出状元郎?
不过好歹把白亦初上学的事情安排好,走的时候才发现二叔一家那边安安静静的,也不知哪里去了。
然没想到她才到家门口,就被早等着的白亦初激动拉到进去,“阿梨,我抓住打开圈门的凶手了。”
周梨一听,下意识以为是人,立马警惕起来,“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你快随我去看。”白亦初心想抓一只大猫而已。
他倒是轻松,周梨却是紧张不已,然而等过了穿堂,就听见一声猫的咆哮声。
周梨皱起眉头,“哪里来的猫?”而且叫得好凶。
白亦初却已经跑到关鸭的笼子旁边,指着那正从笼子里伸手出来试图打开笼门的黄狸花猫:“我刚准备去鱼塘赶鸭鹅,就听到这边有动静,过来一看这猫居然再开圈门。”
周梨本来觉得不可能的,毕竟这猫就算是个头不小,有个十来斤的样子,但是怎么可能……然而她话还没说出口,只听‘啪嗒’地一声,笼门被猫打开了,它敏捷地跳出来,也不管周梨和抓它进笼子的白亦初,直接就蹦到猪圈里。
紧接着两人就听到了杀猪一般的叫声,等震惊中的两人反应过来跑到圈门口,借着那微弱的暮光,能瞧见两只小猪仔被猫追得上蹿下跳,惨不忍睹!
“你还傻站着干什么,把猫弄出来啊!”小猪要被抓伤了,感染没了,那这银子不打水漂了么?急得周梨赶紧推攘着白亦初。
白亦初像是才反应过来,毕竟也没想到两只小猪仔居然会被一只猫追着厮打的。
也顾不得开圈门了,直接翻进去。
这个时候太阳已经彻底下山了,最后一丝余光也彻底被远处的山影模糊,周梨一下也没适应过来,只见圈里黑乎乎的一片,忙去摸挂在旁边牛圈上的马灯。
只是她还没找到打火石,元氏就抬着灯盏过来了,“这是怎么了?”一面焦急地朝着猪圈里瞧去。
周梨忙走过来将马灯点燃,往猪圈门上挂,“有只猫进圈里去了。”
“猫?”元氏皱眉,显然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可这时候猪圈里真传来一声清脆的‘喵呜’,随后是白亦初气虚喘喘的声音:“总算给你抓住了!”他此刻略显狼狈的身影也逐渐在马灯里显现出来,手里正抓着一只黄梨花的后颈。
这下换元氏瞠目结舌了,“怎么会有猫?”又见两只鹌鹑般的小猪仔,这会儿瑟瑟发抖地挤在角落里,身上还好几道血痕,一时给她惊得:“天菩萨,这是作甚了?”然后把灯盏递给周梨,忙去猪草里找了些能止血的草来碾碎,要去给猪敷上。
白亦初还是将满嘴骂脏的猫塞进关鸭子的笼里,只不过以防它再给打开,拿了藤条将门给绑了死结,方匆匆去鱼塘赶鸭鹅。
等周梨和元氏给猪身上的抓痕都敷上了药,白亦初也将鸭鹅给收回来了。鸭笼关着猫,就直径给一起关在鹅圏里,反正这整日一起在一个鱼塘里,早就熟悉了。
而这期间,那只猫就跟打了鸡血一般,一直在鸭笼里抓挠,嘴里和喵呜喵喵地骂个不停。
而且全程都是对着猪圈。
周梨自认为自己从前也是养过猫的,这样战斗力凶悍的猫还是头一次见到,又见它还在对着猪圈里骂,心中甚是疑惑,“元姨,这是谁家猫啊?你看它那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和我们家猪有什么深仇大恨。”
元氏还在忧心猪身上的伤痕,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