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我的白骨爪)(轻嗅一口)(好香好香)(桀桀桀桀)(利爪敲开你的头盖骨)(好新鲜好新鲜的猪脑)(全部吃光吃光舔一下手指)(呜呼谁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是我池霜)】
钟姐:【……】
钟姐:【给你个建议,实在无聊的话可以去找个男人玩玩。】
钟姐:【比如富可敌国的孟总。】
干嘛要提这个人!!
池霜看了这条回复,翻了个白眼。
她都不用猜就知道孟怀谦现在一定沉浸在好友生还的喜悦中无法自拔。搞不好已经打飞的回了京市,正在上演执手相看泪眼的感人画面,不然他跟请安似的每天雷打不动的“吃晚饭了吗”今天怎么没了?
算了,这也不重要。
天下乌鸦一般黑。
孟怀谦跟他多年好友还真是默契十足。
一个死了,另一个就诈尸。
一个诈尸了,另一个就长埋于土了。
从现在开始孟怀谦可能就已经死了吧。
死了的人又怎么会打字发消息呢。
她抬手,手心手背换着看了好几次,她相信,此时此刻如果有摄像机对着她,那她这几分钟内的神态被记载下来,一定会被广泛传播,连标题她都想好了——惊!炸裂演技,不靠烟熏妆就能黑化的反派竟然是她!!
一年了。
梁潜在外面风吹日晒了整整一年,想必他如今也是皮糙肉厚。
只怕用力扇几巴掌,也不会在他那厚如城墙般的脸皮上留下半点印子。
翌日清晨。
池霜跟往常一样吃了早餐后便开了巨幕电视,这是表姐最近交给她的劳动节作业,全是以美食为主题的纪录片,也是某种意义上的“食”代变迁,平心而论,的确是比现在的电视剧制作更优良。
叮铃叮铃——
她似乎并没有听到有人在按门铃,一边听着电视里勾人食欲的热锅爆炒声,一边垂着眼眸专心致志地涂指甲油。
还是在收拾厨余垃圾的阿姨听觉敏锐,匆忙从厨房出来,见池霜对着光线欣赏那仿佛经过精雕细琢的指尖。
捕捉到了阿姨的视线,池霜偏过头,抿唇,露出浅浅的一对梨涡,“刘姨,这个颜色好不好看?是不是很显白?”
刘姨笑着答道:“我就没见过比你皮肤还白的人,你还要怎么显白呀?”
“我正在练技术呢,等出师了,刘姨我给你做一个。”
“我都一把年纪了……”刘姨失笑,又用围裙擦了擦带有水珠的手,“有人按门铃,我过去看看。”
池霜收回目光,漫不经心地抬手扇了扇,想让指甲油干得快一些。
刘姨看着显示屏里衬衫西裤的高大男人,愣了一下,问:“您找谁?”
“我找池霜。”
梁潜几乎一夜未睡,清晨起床洗漱后一秒钟都没耽误便赶来,声音也有几分沙哑,“我是她的未婚夫。”
刘姨惊诧不已,“您等等,我问问。”
她还是头一回听说池霜有未婚夫,一直以为池霜的男朋友是、是孟先生呢。
这怎么回事?
刘姨一个箭步又来到宽敞的客厅,脸上带着八卦的兴奋之色,“池小姐,门外是一个很高很帅的小伙子,说是你的未婚夫!”
“我没未婚夫。”
池霜柔柔一笑,“就算以前差点有,他也早死了。”
“让他进来吧。”
池霜还是松了口,她也见识见识死人复活这样的奇迹。
刘姨哎了一声,连忙走到玄关处,开了门,努力克制着让自己的打量不要太肆意。果然围在池小姐身边的都是长相俊朗的小伙,孟先生自不用说,跟池小姐站在一块儿那跟书画里走出来的神仙眷侣一般。
眼前这个男人也高大英俊,气质卓绝。
梁潜淡然地接受着这位阿姨的目光打量,“霜霜呢?”
刘姨从鞋柜里拆了双客人拖鞋给他,“池小姐在客厅看电视。”
“嗯。”梁潜淡淡道,“我有事要跟霜霜说,你先出去。”
刘姨笑,“我问问池小姐。”
她这心里还有点……
她是池小姐聘请的,就算是那位孟先生平日见了她也很客气的,从来不会用这样吩咐的语气讲话。
“池小姐,你的客人来了。”刘姨穿过廊道,进了客厅,“他说找你有事谈,让我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