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放在后脑一下一下顺她的发。小时候逗她的时候还会轻轻拧她的脸;怕自己感冒就会捏捏她的肩膀,她哭的时候会慢慢拍她的背。。。。。。
这样一双手,也曾在那个魔窟摸过自己的身体里外每一寸,毫无间隙,再无秘密。
呼吸急促、汗毛竖立。
手掌带着袖子,从脸上开始游弋,然后到了脖子。
“哥哥。。。。”
然后是乳房,袖管下的手凭着本能抓住一团小小的软肉揉弄,然后是另一边。
乳尖立起来了,和布料摩擦产生陌生的痒。不够,不够,她内心被一种激荡的情绪浸染。她想要他,另一只手将剩下的睡衣放在脸上,深深吸闻。
她哭了,不知道怎样才可以离他更近一点,怎样才能留他更久一点。她张开殷红饱满的唇,咬住睡衣的布料,一点一点吮吸,亲吻。仿佛在亲他。
青涩的乳房被她越来越用力的动作搞得有些疼痛,脑子里的弦却越绷越紧。
“哥哥,哥哥,顾平,哥哥。。。。啊!”
顾安一挺身子,在孤独的抚摸中达到了高潮。
她颓然倒下,再也听不见任何、看不见任何。
一门之隔,顾平拿着公文包和小行李箱静静的伫立在客厅,看着黑漆漆的自己的屋门。他什么都没说,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