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闷响。
“我们明明就不是一个量级的啊?除非偷袭或者下药,否则你怎么可能打得过我?你是不是没脑子的啊?”雷耀扬趁着她还在阵痛中无力挣扎迅速将她两只手拢在一处握住,上半身大半重量都压在她胸腹处,让她无处发力。
好一个“特别好奇的商人”,应该是个特别会反客为主的商人吧,把别人家也当成了自己地盘,丝毫不给主家留一点面子。
等文清镜稍稍恢复些清明,自然死命挣扎起来,只是她双手上臂都被摁住实难发力,只好换个思路。她分开双腿缠上他的腰际,想夹住他的腰用两腿的力量把他从自己身上蹬下去,只是脚还在他的胯间没踩稳,却先感受到他的欲望蒸腾。
“你上别人家做客都要提前吃西地那非的吗?好变态啊!”文清镜一个晚上被他嘲讽了两次,直到现在还处于完全的劣势当中,这回抓住机会自然就要奋力反击,“给你个免费的诊疗建议,我从医生的专业角度来看就推测你有erectiledysfunction,不如你现在放手,我起来给你开点西地那非、他达那非,包你吃了大振雄风。”
雷耀扬虽然不知道这一堆那非具体是干吗用的,但从她的语气、神色来看也知道她绝对没说什么好话,还不等他再嘲讽几句,她却突然卸下反抗的力道,仰起头啃上了他的下巴。
她带着热气的唇舌游走到了他的嘴角,很轻柔地在他的唇线上打转,又主动去勾他的舌。
可能是屋里的黑暗掩盖了雷耀扬的理智,也可能是她亮晶晶的眼睛短暂地蛊惑了他,他也放松了压制她的力量,保持着这样一种诡异的姿势在地板上和自己此刻的囚徒接起吻来,似乎忘记了两人刚刚才拳脚相向。
他听她在自己身下喘气起来,又被她带着诱惑催促:“抱我到沙发上去。”
好在他的谨慎尚未完全出走,避开她的眼睛解下领带确定捆牢了她手才抱着她坐上沙发。
捆牢了文清镜的手就是解放了他自己的手,于是毫不客气地开始探索她的起伏,再次埋首在她颈间反客为主地放肆。她被他亲得哼哼唧唧,时不时地在他的怀里瑟缩着扭动躲避他的亲吻,悄悄地设下陷阱。
“你松开我,我要脱衣服,捆着我的手脱不下来。”文清镜小狗一样啃啃他的嘴角、啃啃他的下巴,不懂亲吻似的用尽蛮力,在他凌厉的线条下留下一连串的红痕,终于打动他大发慈悲解开束手的领带。
得到双手自由的她却不急着履行诺言,推拒着不肯脱掉自己的上衣,只顾在他的胸膛上又抓又挠,意乱情迷似地摸他的喉结、捧着他的头摁在自己胸前。
一个不抽烟的人家里怎么会有烟灰缸?
此时再思考这个问题已经没有意义了,因为他的后脑勺已经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这回换他在阵痛中眩晕了。
她趁着他疼痛失力,挥着刚获得自由的拳头朝着他的胸腹恶狠狠施力重击,如愿以偿听到几声比她刚刚更嘹亮的闷响,顾不上整理乱糟糟的衣服就赶紧退到屋角。
这回才是真正的扳回一局:“我是说请你喝酒,没说请你到我家喝酒。雷总慢走,恕不远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