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同事坐着的桌子前,借用了上面的那台电脑调出了江城市的地图,先是把全市的消防站进行了一个定位标注,接着又筛选了一遍本市内二十层左右的建筑物。
两三分钟后。
“找到了!”陆黎惊呼一声,因为激动而眼底赤红。
反观‘笼子’里的潘泽,仍然是那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好像还没能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回过神。
“根据姜女士所提供的细节,我觉得这个位于建成区消防站七八百米的这处废弃的大米加工厂可能性比较大。”陆黎伸出手把电脑屏幕稍微往旁边掰了一下,让旁边的两个人更容易看清楚。
“而且那边距离冯学真的水产品店开车都用不上十分钟,这么算来,婚礼当天晚上潘泽趁机溜出去再溜回来,时间充裕的很。”
祁子昂眯了眯眼,回忆似的说道:“我记得这块地皮好像是私人所有,大概六七年前的时候,厂子里接连死了几个人。虽然最后案子破了,凶手也成功被警方抓捕归案,但坊间流传的却都是一些玄学传言。”
无非就是风水不好啊,人枉死的怨气会很大,这地方谁坐买卖谁就不得善终之类的流言。
可偏偏做生意的大多都相信玄而又玄的那套,如此这样好的地段才荒废了下来。
说白了,地皮的拥有者应该也不是什么缺钱的主儿,要不然降价售卖总能卖出去的。
陆黎了然的点了点头,旋即表情疑惑:“我以前开车倒是路过过那个地方,里面有野球场?”
“有没有的,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祁子昂扬了扬眉。
就在几人打算出了这羁押室的时候,笼子里面的潘泽忽然像是封了一样冲了上来,用力的摇晃了两下铁栅栏:“姜南露!!你搞老子?!”
已经行至门边的蒋天瑜闻言停下了脚步,原地深吸了两口气后,脸上挂着一抹完美的微笑转了身:“潘泽,你这话说的未免有失偏颇。”
“我没问你什么问题,你也没有给我任何的回应,我凭本事猜出来的,怎么能称之为‘搞’呢?”
潘泽的脸皮狠狠地抽搐了两下,接着咬紧后槽牙般的开了口:“姜南露,你一定是恨我的吧?你这是在报复我?!”
“恨?”蒋天瑜其实很想撬开对方的脑壳,看看里面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构造,怎么当代社会某些男人竟会如此的盲目自信,不过就是渣男贱女配成了一对。
原主那时候伤心肯定是有的,但恨却万万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