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很多。若是我一直待在京城的话,指不定哪日就会被人陷害了,此乃其一。其二就是从我的仕途考虑了,公爷说以我们和公府的关系,我是不可能入阁的了,与其待在京里虚耗光阴,不如去地方上历练一番,假以时日或许有统辖一方的机缘。”邱士成对魏三娘道。
其实他还有一些话没有告诉魏三娘,因为这些话,李浩淼也没有和他明说,他也自己猜的。
他觉得李浩淼之所以让他外放,是为了十几年后的一些事情做准备的。
李浩淼跟他说,他想让他外放到中南某县做县令。
而中南是后方征集和押运粮草的必经地。
邱士成在朝中多年,自是了解大周朝的局势。
虽说昔年李浩淼活捉了蛮族的首领,并将其击退。
可蛮族还有一些残部逃脱了的。
那些蛮族一向是打不死的,除非他们大周朝的军队能够打入沙漠深处。
可那又是不现实的。
若是打入沙漠深处的话,不说他们大周朝的将士们是否能适应那里的气候,就说粮草的供给都是个问题。
所以每隔十几年,蛮族在休养生息后都会重新回到边境作乱。
魏三娘不知道邱士成的思量,但她听邱士成阐明利害后,便无奈的同意了。
“我肯定要和老爷一起去中南,可实在担心我娘。”魏三娘略为为难的对邱士成道。
她母亲只有她一个女儿,她那个庶嫂有她看着倒也不敢对她娘不好。
可她担心自己一离开京城,她那个庶嫂就会同她娘置气。
邱士成也是知道魏三娘的担心,才会在一开始担心魏三娘会为了母亲不肯离开京城。
此时见魏三娘肯随自己离开,邱士成自是松了一口气。
他沉思了片刻后对魏三娘道:“横竖我们明年才要外放,这大半年的时间总能想到办法。”
那倒也是,这种事向来也是急不来的。
魏三娘并不是那等爱钻牛角尖的性子,听到邱士成如此说后,果真不再提魏二夫人的事了,而是同他说起了旁的家常事。
那边魏三娘和邱士成在讨论外放的事情,这边国公府后院却乱成了一团。
李浩淼原本正在与幕僚商量如何剪除瑞阳侯夫人羽翼的事情,忽然金喜过来来报说老太君一直扶着自己的后背喊疼。
老太君虽然前段时间多病,可是这段时间每日又是药膳,又是习练八段锦的,这身子骨也健郎了不少,怎么忽然嚷嚷起了背痛。
李浩淼就问金喜:“可请太医了没有?”
金喜闻言忙道:“夫人已经让管家拿着牌子去太医院请太医了,现在是咱们府上的大夫在给老太君诊脉,奴才过来的时候,大夫那边还没个准话。”
李浩淼闻言就对幕僚道:“先生请先回去吧,今日的事情,我们明日再讨论吧。”
那幕僚闻言连忙应了。
李浩淼说完话后抬步起身去了后院。
他过去的时候大夫正在跟老夫人和魏若等人说话。
“老太君应当是吃了些冰的东西,寒气入体损伤了阳气,寒邪内生侵及膀胱经。刚刚我已经问了老太君背部疼痛的位置,那里正是膀胱经的位置。“大夫道。
老夫人闻言便道:“这病情是否严重?”
大夫笑道:“若是年轻人这样倒也无碍,不过老太君到底年纪大了,还是仔细养护几日。现下天色已晚,草民担心若是此时以艾灸之法为老太君治病,会让她老人家睡不着觉。不如今日先将那海盐包起来,加热后热敷疼痛处,再让丫鬟们将那花椒煮水与老太君泡脚。等到明日一早,草民再过来为老太君艾灸。”
“祖母可用吃药?”李浩淼听完大夫的话后走近问道。
那大夫一面给他行礼,一面问道:“药吃多了反而不好,不如激发老太君自身的阳气赶走寒邪,如此虽然慢些,但却比吃药好。”
大夫正说着,太医也来了。
那太医听了大夫的话后,又为老太君看了看珍,稍后,他也对安国公府众人说了同样的话。
老夫人和李浩淼等人听太医和大夫的意思,知道老太君应当是无事,便齐齐松了口气。
太医刚和李浩淼等人说完话,李嬷嬷就从内屋走了出来,她同老夫人行了行礼后道:“老太君说天色渐晚,她这里没事,让夫人和七夫人早些回去歇息。”
老夫人闻言就对魏若和七夫人道:“知道你们孝心,不过你们怀着身孕呢,况且现在天气还没暖和起来,你们还是早些回去休息比较好。”
魏若和七夫人闻言便说自己没事。李嬷嬷见状就道:“夫人和七夫人还是先回去休息吧,若是您二位因此有个什么闪失,岂不是让老太君心中不安吗?”
魏若和七夫人见李嬷嬷都这么说了,便也无可退却的了。
两人各自看了一眼自己的夫婿,见他们冲自己点头,便离开了这里。
因着老太君又生病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