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漾感觉还没上正戏整个人就已经被带进那个云端的漩涡了,感觉,好热,她身上都是汗,整个人被他带来的热气熏陶得要化了,软绵绵的,呼吸也格外紊乱。
“阿颂。”她娇滴滴地喊,“阿颂……”
“嗯,我在,姐姐。”
“你怎么那么会啊……快点好不好。”她声音有点难受,可可怜怜,“你这小孩儿是不是谈过恋爱的。”
“姐姐就够我攒经验的了。”
“……”
他呼吸略显急促,说:“想过好多次怎么把你办了,现在算是轻车熟路。”
“……”
她呜咽:“臭小孩耍什么流氓。”
他低笑,然后附耳跟她说了句话。
凌漾马上收敛了笑,咬住唇。
周颂去拿床头柜上两个小时前她拆开的那个套。
凌漾一动不动地听着那点动静,忽然之间人都晕乎乎的了,有点,不知道现在在干嘛。
听到她疼得哼出声的时候,周颂半天的不正经都尽数不见了,压下去边亲边哄:“姐姐……别咬,把唇都咬疼了。”
凌漾微张着唇瓣,呼吸急促,湿漉漉的凤眸里泛着大片水光,伸手去搂他,在他怀里喊了句:“阿颂……”
周颂觉得尽管喝了好几瓶酒,但那点酒劲都抵挡不住她喊他名字,又说真的疼,这五个字。
他拖来被子裹着她的肩头,把她捧在怀里,“好,好,我知道了姐姐。”
凌漾忽然回了回神,被这一句话拖回了被疼痛抽远的理智,忽然觉得,好爱他,好爱她家阿颂。
…
从前半夜,到零点过去,这场夏夜的雨都没停。
凌漾希望温度能降一点,但是这雨显然不敌周颂的力气。
他答应的做到了,她没再哭,但是这头狼也是彻底不想做羊了,羊皮都被雨冲走了,他就只顾着尽兴,不想要小奶狗的人设了。
凌漾虽然也不至于累死,但是明显能感觉到这个年纪的小孩儿真是,有点累人……
姐姐负责。
雨停的时候, 卧室里也静了起来,只余些许无法消弭的喘息声。
凌漾昏昏沉沉倒在那儿不动,周颂搂着她抱, 她正要嫌热, 就听他动情到沙哑的声音总结了句:“姐姐好甜。”
“……”她被酥麻得说话的都没力气了,浑身上下都是酸涩,疲惫, 又很热, 一动都没法动。
好在他起身后, 第一时间就是去调空调温度。
二十六的标准温度调到了二十二度, 末了丢下遥控器, 回头扯起边上半挂在地上的薄毯盖住她飘满粉红的身子。
凌漾热, 手推了推。
周颂安抚她:“姐姐乖, 空调很低了, 马上就不热了。”他边说边扯了浴袍给自己披上,见她没动了,再直起身子, 双手捏着带子系上。
灯还没开,但是窗户大开着,淡淡的光映照进来, 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凌漾侧身躺着, 余光睨着这一幕, 见他白皙的胸膛被墨黑色的浴袍遮掩, 肩头隐隐被她抓破的痕迹也被掩盖起来。
不知道为何, 这一幕莫名很暧昧, 性感, 荷尔蒙爆表。
而且, 她以前总觉得他是个男孩儿,大男孩儿,才二十一嘛,但是这一刻看他这动作,忽然觉得和男孩儿已经很远了,现在站在面前的,是个男人。
周颂穿好衣服,看她昏昏欲睡,就说:“姐姐,先别睡,我去放水给你洗澡。”
“唔,一会儿,一会儿再洗。”她闭着眼睛说。
周颂闻言,舍不得喊了,就直接去了床头柜摸了包烟,抽出一根含上,又甩开打火机。
火苗在幽暗的卧室里闪了闪,将整个房间灌满了橘黄色。
凌漾迷迷糊糊地扭过身去看。
周颂对上她朦胧的眼,把嘴里的烟拿下来,对她说:“我去阳台抽。”
凌漾没说话,看着男人绕过了床尾去窗边,拉开落地窗门,迈出去。
人靠在围栏上,又把手上的烟含进嘴里。
刚下过雨的夜有些起风,那黑暗之中雪白的烟雾来不及缭绕,一出来就被撕扯成一片雾气,灰蒙蒙的一片让她看不清抽烟的人。
好一会儿慢慢的被吹散开后,露出男人俊逸得无法挑剔的眉目,一双桃花眼泛着清润的光,无辜纯良;抽烟的动作又过分娴熟,好看得也没得挑剔。
他看进来,边看边抽,只是对着她笑了。
薄唇一侧噙起,笑一笑,像星星在对她眨眼似的。
凌漾也笑了,然后捂住脸害羞地睡了。
周颂抽完一支烟就进来了,进浴室去给浴缸放水,再出来打开衣柜找床单。
他做这些事有些不利索,拿了床单小心认好方向,先铺好床上的一面,又去抱起凌漾换个地方躺着,自去铺另一面。
忙好一抬头,睡在另一边的女人阖着粉白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