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的双手在他耳际和下颌绕过,以俯视的姿态,低头吻他。这个姿势还没有尝试过,白经池也便由着她,放在她腰上的大手渐渐开始上下游移,力道或轻或重地揉捏着。
情动不过是短短片刻的事,两人急促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地纠缠着,余尔的手慢慢往下,握住昂扬的小将军。两人紧紧纠缠的双唇终于分开,她一改常态,以不熟练的调戏口吻在他耳边吹气:“你想要我吗?”
白经池的呼吸随着她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他的脸刚好对着她胸前细腻温软的地方,他张口,含住一颗挺立的红豆,以行动作答。
余尔哼了一声,情不自禁昂起头,在他缠绵的吻中渐渐瘫软,手上的事情也忘了。仿佛是不甘心被他反控,她把埋在她胸前的脑袋推开,然后将手中的东西扶着立起来,对准之后坐了上去。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白经池的眉头情不自禁皱了皱,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些微变化,余尔盯着他的脸,竟然有一些成就感,然后再接再厉,扶着他的肩膀上上下下动作起来。
白经池由着她闹。她第一次尝试,刻意地想要证明自己似的,动起来格外卖力,胸前那两团绵软随着剧烈的动作在白经池眼前晃来晃去,也是别样的刺激,他几乎受不住这样猛烈的攻势,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和急于脱出口的呻吟也快要按耐不住了。
滚烫的手心握着她的腰,他情不自禁喊着她的名字:“小鱼……慢点……慢点,宝贝儿……”
正动情的时刻,她却忽然停了下来,伏在她肩头细细喘息着,白经池等了一下,见她还没动静,推推她:“怎么了?”
“没力气了……”余尔摊在他身上,有气无力地。
白经池哭笑不得,这还不到两分钟……
“你该锻炼了。”白经池说,抬头抚了抚她的脊背,又被那光滑的手感激的腰间一酥。真是的,这种紧要关头停下来,是想憋死他吗?“没力气了怎么办?”
余尔撑开眼皮瞅他一眼,又合上:“你来。”
白经池几乎是立刻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一切结束以后,白经池已经累得不想动弹,把她抱在怀里,没一会儿呼吸就平缓下来。他怀里的余尔却没有睡意,背对着他,眼睛直直的,没有焦距。
她努力地想证明自己,却是病急乱投医,到最后更像是刻意的讨好。
女人在床上对男人的讨好,或许最有效,但也最没有意义。
☆、chapter 31
白经池凌晨时分被一阵嗡嗡声闹醒,睁开眼,房间一片昏暗,只有床头亮着一片光。余尔把脑袋埋在他怀里,整个人被被子蒙了起来。
白经池动作极轻地支起手臂,将她床头正在震动的手机摸了过来,一个没有储存的号码,不过相当眼熟。他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调成静音,然后很小心地将她从身上摘下来,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电话自动挂断之后又锲而不舍地响起,白经池关上卧室的房门,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接了电话。
“喂。”
彼端的刺刀听到这道低沉冷冽的男声,不禁愣住,把手机拿开看了一眼,是余小姐的电话,没错啊……“你、你好,我找余小姐。”
“我是他丈夫,有什么事跟我说也是一样的。”客厅里温度要低不少,白经池只穿着睡袍出来,声音听起来比温度更低几分,“直接说吧,刺刀。”
那边正犹疑不决的刺刀更诧异了,纠结片刻,还是老老实实交代了。这个人既然知道他,想必也已经知道余小姐和他的交易。
余尔老早就安排刺刀去a市,他却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一直拖着没走,前段时间猴子被人盯上,他一方面抱着侥幸心理,一方面觉得不能抛下兄弟独自跑路,还想留下帮他一把。后来是平静了一段时间,没想到前两天几个兄弟突然一起失踪,道上有人专门给他递了消息,说上面有人要找他,他这才惊醒,估计是上次那桩事儿东窗事发了。
这个电话并没持续多久,白经池的脸色在昏暗的环境中晦暗不明,挂了刺刀的电话之后,他又接连拨出几个电话,强势而迅速地安排刺刀和他的孩子离开c市。
一切安排妥当,回到卧室之后,他现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等身上的凉意都散了,才掀开被子钻进去。睡梦中的余尔咕隆一声,自觉地翻个身靠进他怀里。
白经池在她背上轻轻拍了两下,在安静的房间里长叹了一声。
第二天白经池去参加交流会,余尔没有一起去,一个人呆在酒店里。白经池本想联系一个导游带她逛逛,余尔拒绝了,她本来就懒得跟陌生人打交道,现在心情欠佳,根本没有玩的心情。
一个人在酒店百无聊赖看电视的时候,一些自私的想法会不受控制地冒出来:如果她没有自作主张定来b市的机票,现在大概和白先生还在哈尔滨开开心心地游玩吧,不参加昨天的晚宴,就不会被刺激到,更不会被沉甸甸的心理压力搞得萎靡不振。
虽然这样想很自私,但她真的有点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