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他。
可像不像他又无所谓了,他玩她,?????她也跟他玩,她不要再伤心了,她还是听姨娘的话,找个对她好的夫君。
不能被他哄着骗,他不会要她的。
她张开口有一下没一下的回应着他,随后便被他捧着脸亲深了。
屋外的雨下了一小会儿又停住,床上沈清烟双手挂到他后颈上,陷进被衾里,眉心泛起娇,她的脚被他握在手中,她最终没耐住哭了。
断断续续的泣着,然后又睡了过去。
近午时,沈清烟再次醒来,这回她人已经在次间了,雪茗端了热水来给她擦脸,尴尬道,“您可算醒了,小公爷不放心进来看过好几回。”
沈清烟奥着,没精打采的。
雪茗当是她病着缘故,只扶着她起来梳洗好,红着脸没好意思给她换衣,又把她扶回床,坐在床边喂她吃东西,笑道,“您怕是不知道,表姑娘今早回江南了。”
沈清烟一愣,直问她表姑娘为什么走。
“小的听院里的一位姐姐说,昨儿个咱们静水居可热闹坏了,那八公主听说小公爷回京了,从宫里偷跑出来,打着来找表姑娘的由头,结果在静水居内看见小公爷和表姑娘坐在屋里,又发了一通大火,又是哭又是闹,后面逼得老夫人过来直说他们只是亲厚的表兄妹,并没有外面所传婚约,八公主仍不放心,直言喜欢表姑娘,想要表姑娘进宫给她做伴读,这等大事也不可能是八公主一句话就定夺的,老夫人让八公主先回宫去求圣人和皇后娘娘恩准,表姑娘也得回江南傅家早做准备,也不知表姑娘会不会真去做了伴读。”
“小的猜,老夫人说什么没有婚约那是糊弄八公主的,那八公主回宫后估摸又得被罚,听说要及笄的公主,是不准再往宫外跑的,八公主以后再想出宫只怕难了,”雪茗道。
沈清烟深以为然,她亲眼看到顾明渊和表姑娘那对金玉捻珠,虽说顾明渊的捻珠给了自己,但傅世子都说了,顾明渊跟表姑娘是打小定下的姻缘,以后必定要成婚的,现在八公主搅和起来,就算表姑娘入宫做伴读,这亲事也不会就断了。
她闷闷的想着,她不喜欢顾明渊,也不给顾明渊做妾,反正不关她事。
雪茗又道,“这两日事儿发生的不少,昨天半夜,有个长相秀气的小厮摸进小公爷房里,还想爬小公爷的床,都惊动了老夫人,听院里姐姐说,小公爷难得的没了好脸子,那小厮差点叫他打死了,还是老夫人求情,小公爷才饶他一命,也被赶出府了。”
沈清烟直啧嘴,这小厮约莫也跟她一样笨蛋,真以为顾明渊是断袖,想靠着爬床能一飞升天,这下好了,命都差点没了,顾明渊不是断袖,她也没比小厮好多少,她现在吃顾明渊的、喝顾明渊的,就是生病了还得伺候他呢,一有事就把她往外送,她稀里糊涂的担惊受怕,没准哪天就被吓死了。
还好她没有喜欢他多少,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不能给他这么玩儿一辈子,她现下还得把他当老爷敬着,玩归玩,她才不会再要为了他伤心难过,她又跑不出他的手掌心,她还得靠着他不被沈浔和父亲坑害,他有用着呢,她还得想法子寻一个能把她从顾明渊手里脱走的夫君。
雪茗看她一脸苦大仇深,轻拍她的背道,“您现儿倒也不用太担心伯府那边,有人替了您,老爷都没看出来,他也没把您扣在府里,只说您每个月有一两日回府就好。”
沈清烟撅了撅嘴巴,父亲都有沈浔这个嫡子了,哪还有空在乎她,她现下要是没顾明渊撑腰,没准还得被他们送去庄子,一想到庄子她都得打寒噤。
雪茗怕她总记着这个事儿,心里难过,毕竟沈宿也是把她当宝贝儿子养了十来年,她突然身份调转,必然不是滋味,遂又转移她的注意力,道,“老夫人大约要认回您的二表姐了。”
沈清烟惊讶之于又有些觉着正常,陆璎是她大表哥家的养妹妹,养了这么多年,英国公府早该认回去了,就是之前听表姑娘提起她那位大表嫂跟老夫人长的像,她二表姐反倒不像老夫人。
这也没什么稀奇的。
她还不像她父亲呢,她不照样是她父亲的儿子吗?
“原本那位二表姑娘是常来英国公府的,但如今要认亲了,您是知道的,这英国公府的规矩向来重,老夫人特意拨了几个教习过去教二表姑娘,说是怎么也得个月才能让她学成规矩,到时候二表姑娘回英国公府也不怕不适应了,”雪茗说完话,也服侍她吃完一碗粥了,起身将空碗放桌上。
沈清烟躺倒,咕叽着,“我向前去大表哥家,二表姐还说要来静水居看表兄呢,这下好了,她也来不了了,学规矩大概得吃些苦头了。”
她二表姐身子骨差,走路都要人扶着,也不懂老夫人怎还忍心让她学规矩,不是说老夫人找这个丢失的女儿找了好几年吗?那必定是极疼爱的,规矩有那么重要吗?
她突然想起来老夫人的手段,那采茶女和林姨娘的下场凄惨,可见老夫人是个面慈心狠重规矩的人,给她做女儿都这么累,做她儿媳妇不得累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