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过。
荀琮眯着眼,忽然问她,“你平日都是怎么伺候小公爷的,他怎么弄你的?”
沈清烟只叫他这一问,就想到顾明渊或抱或揽着她在各个地方亲她、玩她的手脚,要玩到尽兴,再亲的她呼不上气才罢休,她的脸难以抑制的发红,磕磕巴巴着,“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表兄只是教我功课,我敬、敬着表兄,才没你这般下流呢。”
荀琮啧了啧嘴,要捏她的下巴,她慌忙打他手,也不疼,但她推拒的样子把他给惹恼了,他猛地一下掐住她腮肉?????,火冒三丈,“小公爷教你功课你还能这么蠢?我看你们是在床上教的功课吧,你也配读书,你就配躺床上!”
后面的话他一下顿住,胸中妒火几欲要把他燃烧尽,他死死的看着她,“你是不是给他全身上下都碰遍了!”
沈清烟被掐疼了,哭的止不住,求他道,“你别掐了,好疼……”
荀琮的手就像被火烫到,猝然要松开。
但一眼见她手腕上的玉捻珠,那分明是顾明渊常戴在手上的,他猛地把她的捻珠脱下来,急怒道,“他都舍得给你这个,你还敢在我面前装作跟他清白!你这个不守妇……下贱!”
他骂她好几次下贱,那他现在这样困住她,还抢她的珠子,他比她还下贱!
沈清烟趁他怒极无暇抓她的手,一挣手捂着脸戒备的缩到栏杆旁,“……那是我的捻珠,你还我。”
她早上因为闹脾气,就没吃早膳,跑出来这么久,一直饿肚子,肚子饿得咕咕叫,她都不敢求荀琮。
荀琮也听到她肚子叫声,不理会她的话,把捻珠塞兜里,在腿上拍拍,“你那天在太子殿下的酒宴上怎么坐小公爷大腿的,你也坐我腿上,我就给你饭吃。”
沈清烟暗骂他色鬼,咬着唇摇头,眼泪顺着眼尾不停的滴落,可怜娇怯极了。
荀琮看着她发呆,好半晌烦躁道,“我再问一遍,你坐不坐!”
沈清烟还是摇头,顾明渊教过她的,不能给人碰,她如果被荀琮碰了,纵使以后她跑出去了,顾明渊也不会再要她。
她红着眼道,“你、你别逼我……”
“我就逼你,你能怎么着?”荀琮邪笑着,伸手要把她拉到腿上。
沈清烟眼看着真要被他拉腿上,混乱中抓起栏杆上摆着的一盆蔷薇,直接往他脸上甩过去。
荀琮原还心猿意马,这陡然一下猝不及防,他只来得及松开她,抬手挡住,那盆蔷薇开的正好,上面根根都是刺,荀琮挡这一下,手上扎满了刺,登时疼的他想打人,但一见她躲老远,胆怯的张着泪眸瞅他,他要真给她一拳,这么弱的身子骨,估摸人就没了。
但荀琮还是火大的起身,一脚把椅子踢到石凳上,椅子砰的被打坏,沈清烟抱着头把自己缩成团,闭着眼哭泣。
荀琮恶声恶气道,“你敢打我!你不用吃饭了!饿着吧!”
他一转身出了院子,还用锁从外面把门锁上,沈清烟扑到门前,不停打着门,呜呜道,“求求你放我出去,我不是故意打你的,你饶了我吧……”
荀琮心下隐有一丝迟疑,但见着他的手被扎成了刺猬,那点怜悯心就没了,她对他这么狠,他干嘛要对她好!
他恨声道,“什么时候你老实的听我说的去做,我就饶了你!”
沈清烟便听到马车驶走的声音,越来越远。
她一个人被困在这间宅子里,四周无人,高墙闭门,她想跑都不知怎么跑出去。
沈清烟突的蹲到地上,捂住脸痛哭出来,“表兄……”
可惜无人应她。
——
再说另一头,扫墨被淋了一头水后,才看清屋里只剩了穿着沈清烟衣物的雪茗,雪茗也难堪,沈清烟一直央着她换衣裳,她性儿缠人,几乎没几个能拗的过她的。
扫墨直叫一声遭了,也顾不得身上湿透,匆匆出了静水居,去永安侯府去找顾明渊。
彼时永安侯府的宴席已开,顾明渊和徐远昭坐了同一桌,酒过半巡,下人来报说,顾明渊的小厮在府门外,有急事要见顾明渊。
徐远昭瞧一眼顾明渊,他气定神闲的很,徐远昭也不知想到什么,笑了笑,让下人带小厮进来。
扫墨过来后一脸着急,但也知道这种场合不能乱说话,弯腰在他耳边小声把沈清烟外跑的事儿说过。
顾明渊的眉极轻微的皱了下,眼尾余光扫过徐远昭,他没往这边看,正和他人在敬酒。
荀诫就坐在他不远处,没见着荀琮,他悄声交代了扫墨一番,扫墨便低眉顺眼的退离了永安侯府,往永康伯府跑去。
这厢徐远昭也给顾明渊敬了杯酒,笑道,“我还当你要离席,想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儿,你那小厮还一脸慌张,都跟随你这么久,也没在你身边养出沉稳来。”
顾明渊抿一口酒,“你不也是,做事还是要多为太子殿下和自己考虑。”
他说的是三皇子找伴读代笔被徐远昭报给了圣人,圣人虽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