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方御景愣了一下,然后放下了我的手,伸手进了衣襟之中,把那面我死活让他带上的护心镜拿了出来:“这个东西能不带了吗?”
我硬把护心镜放回了他的心口上:“不成。”
我知道我自己或许是因为得了产后抑郁症,也控制过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可是……如果这玩意能控制得了的话就不是产后抑郁症了,所以产后的我老实心神不宁,特意的去弄了一面护心镜给方御景给戴上。
“好,不拿下来。”方御景非常的妥协。
或许是方御景也察觉出了我的情绪非常的不稳定,所以在产前对我严肃得就和教导老师一样,产后简直就是成了个二十四孝的老公,无论我怎么胡搅蛮缠,这家伙都不会对我上眼了。
深夜,我猛的从床上坐起,几乎在我醒了的时候,方御景也醒了,也坐了起来,问道:“怎么了?”
我就像是患上了精神病的患者一样,表情枯萎:“我的腰会不会变成像水桶一样粗,到时候你又把三年的选秀给恢复了?年轻的小姑娘都那么的含苞待放,小腰扭啊扭,小脸蛋上面都是胶原蛋白……”
方御景嗤笑了一声,抬手点了点我的额头,然后低下头,在我的额头上面蜻蜓点水的一吻:“你左右不过真的是害怕生十个孩儿,虽说国师真的说你要有十个孩儿,可不一定全部是你生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