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吗?彩头小的点。”
刘凌笑着说道。
亲兵端上来茶水,刘凌让人在校场点将台上摆了把椅子,翘起二郎腿饶有兴致的准备观战。
花三郎道:“既然王爷来了,那这裁判还是交给王爷来做合适。属下做裁判,只怕不管谁输谁赢他俩都会找我的麻烦,王爷若是评判的话,谅他们两个人也不敢说三道四的。”
刘凌知道花翎心里其实偏向赵二多些,他不肯做裁判,其实是想在后面帮一下赵二。刘凌也不点破花三郎那小心思,只是笑了笑点头道:“既如此本王便做了这个裁判,只是刚才说了,彩头太小,应当加注!”
赵二道:“好啊,王爷说吧,如何加注?”
刘凌笑道:“你二人各选一件心爱之物做赌注,愿赌服输,输了的就把心爱之物让给胜者。本王额外加上一口草原陨铁千锤百炼的好刀,再加上下次有战事时候先锋官一职,你们看如何?”
独孤锐志眼前一亮,很快又黯然下来:“王爷说笑了,末将是隶属于黑麒麟军,是陛下的亲军指挥使。即便有战事,就算把各营的将领们轮一遍也轮不到末将的头上。”
刘凌摆了摆手道:“无妨,我已经跟陛下说好了,从黑麒麟军中调一个指挥使过来任修罗营的骑兵将军,三千修罗营骑兵分作三军,虽然重骑兵那边都是胜屠将军在训练,但胜屠将军是肯定不能离开黑麒麟军的。按理说你指挥一军轻骑兵才对,毕竟轻骑兵是你和赵二花翎三个人苦练出来的。但重骑兵那一军人马还缺一个指挥使,赵二,花翎都不熟悉重骑兵的作战方式,唯有你才能胜任。”
独孤锐志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惊喜道:“王爷果真不是说笑?”
刘凌笑道:“我骗你有什么好处?难道陛下的旨意,是我能随便编造的?”
独孤锐志猛地一拍手道:“太好了!上次王爷带兵去西夏回来后,赵二那厮一直吹嘘到了今日。末将不曾参与,也只有羡慕的份。若真能指挥修罗营一军骑兵,日后与敌人交战末将必然身先士卒!”
他所在黑麒麟军虽然贵为皇帝亲军,但却基本上没有机会参战。上次太原杀人夜白莲教造反的时候,他带着黑麒麟军一军骑兵只是一阵冲击,白莲教的教众立刻就被击溃作鸟兽散,一点都不过瘾。作为一个血管里留着好战基因血液的人,整天憋闷在军营里练兵而不能真真正正的在战场上一展才华,这样的日子他并不喜欢。
“王爷挖走我麾下一员大将,却不跟我说一声,那草原陨铁锻造的好刀不能少了我那一柄!”
胜屠野狐听说赵二和独孤锐志要比试赶来观战,正听到刘凌对独孤锐志说的话。刘凌哈哈笑了笑道:“你以为那刀是家里切菜用的随便能买到?我手里只有两柄,一柄自己用着,另一柄已经拿出来做赌注了。”
独孤锐志道:“若是真能到战场上厮杀,那刀倒是送给将军也无妨。”
他于胜屠野狐私底下关系极好,胜屠野狐也知道他心里真实的想法,因此独孤锐志在他面前也不必做作。
赵二道:“凭什么就认为这刀一定是你夺了去?胜屠将军,若是赵某侥幸胜了,便把王爷赏赐的宝刀送给你了!”
胜屠野狐其实心里也羡慕独孤锐志的好运气,能够带领一军在战场上厮杀也是他的愿望,只是他身份地位和独孤锐志不同,黑麒麟军的第一代指挥使就是他的父亲,又传给了他,黑麒麟军的旗帜上不止有刘氏皇族的烙印,他们胜屠家的烙印同样很深。作为世袭的陛下亲军统领,他注定了一辈子都无法离开黑麒麟军。
“那我就先谢过赵将军了!”
胜屠野狐报了抱拳,呵呵笑道。
“哼,咱们校场上分胜负!”
去青楼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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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王爷都慷慨解囊了,我也不能白白看了热闹。这样吧,我惯用的那杆马槊当做赌注好了,谁赢了,我就送给谁!”
胜屠野狐笑道。
“这怎么行!”
独孤锐志道:“那槊是老爷子留给将军的,将军怎么能轻易许人?”
胜屠野狐叹道:“就因为是家父传给我的,所以我才会送给你们其中一人。不管是家父还是我,身为黑麒麟军的指挥使注定了不能轻易出现在战场上。那槊是一柄杀人的利器,家父再世的时候就希望有朝一日这槊能在战场上大放异彩。到了我这一辈,这槊依然不曾真正的经历血与火的历练。于是在我手里闲置着,还不如送给你们其中一人,将来持此槊在沙场上往来冲杀,饱饮敌人之血!也算了却了家父的一桩心愿。”
独孤锐志默然无语,几个人都从胜屠野狐的话语中听出了一种落寞的意味。独孤家族自北魏时候起就一直是名门望族,但唐朝之后渐渐的衰落下来。到了五代十国的乱世,独孤家已经再也不复往日的威风。白云苍狗,世事变迁,像独孤家这样的大家族渐渐衰落的也是不计其数。
在隋唐初期,独孤一家可谓是风光无限,前后出了两个皇后,而且大隋时候独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