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珠宝,同样也是司马律最珍爱的东西!他心疼!真的心疼!但是为了除掉裴浩这个隐患,他只能破财了。
“这是一半,等你杀了裴浩之后,我会给你另一半的。”
听司马律这么说,彭斩满意的笑了笑说道:“你说吧,想让他什么时候死?你说让他三更死,我绝对不会让他多活一杯茶的功夫。”
司马律道:“越快越好,这个人不死,我心里就不安宁。以前有他在刑部替我扛着罪名,他在风口浪尖上,我的日子还好过些。现在陛下准了他休养在家,刑部的事只怕是瞒不住了。这个裴浩,真的很聪明。他看似害怕了抽身而退,其实是想把我顶上去!既然他已经没了用处,那也就没有必要再留着他了。”
彭斩阴森森的笑了笑说道:“那好,明天晚上我就动手,保证让他不能活着看第二天的太阳升起!”
司马律松了口气说道:“去吧,千万不要让他跑了。”
彭斩将那颗东珠收进怀里说道:“我做事,什么时候失手过?”
说完,他举步走了出去。看着彭斩越走越远的背影,司马律狠狠的攥紧了拳头。这个彭斩知道的事情太多了,而且太贪了,下一个,要杀的就是这个白痴!司马律冷笑两声,看彭斩的背影似乎在看一具死尸一般。
就在司马律回到府里的同时,一道仿似融入进了黑夜中的人影从他府前面不远处的一座民房上跃起,迅速的消失在了黑暗之中。这个人,是影卫布置在司马律府周围八个暗桩其中之一!
不久之后,已经睡下了的刘凌被从密道中走出的赵大唤醒,将影卫得到的消息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刘凌。刘凌揉了揉眼睛,轻声笑道:“逼来逼去,终于把自己逼的坐不住了。狐狸尾巴既然露出来了,那就一刀剁掉好了。”
之后不久,一袭黑衣的季承云,带着八个得力手下在裴府外面不远处潜伏了下来。同时,影卫出动了不下三十个人,将裴府周边五百米之内都监视了起来。只要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瞒不住那一双双擦的雪亮的眼睛!
十万火急
第二天一早,太原城的城门还没打开的时候,一骑快马风驰电掣一般直接冲到了城门下面。马上的骑士带着一身的风尘仆仆,衣服上,脸上,都是一层尘土。他的嘴唇都已经干裂,脸色差的几乎就像是一个死人。这个人已经疲劳到了极点,但是硬撑着还没有倒下去。
此刻到了太原城下,一口气松懈下来,他再也坚持不住从马上翻落了下来,只是即便这样,他依然紧紧的抓着手里的一个不大的包裹。
他的衣衫虽然破烂,但是还能看出是南方抚远军的制服!
“快……快开城门……”
这个抚远军的军卒只挣扎着说了一句话就昏迷了过去,他的声音太小,城门上守卫的兵卒根本就没有听到。
今天轮值的城门守,正是当日京畿大营的一个千夫长,叫做杜威。当日正是他带着五百精兵冲击禁军大营,一番苦战之后力斩禁军统领韩遂于马下。太原城原守备军都被调到了京畿大营的驻地,而京畿大营的士兵则轮值守城。
因为勤王有功,杜威已经成为了偏将。
杜威是一个谨慎忠于职守的人,昨晚他带着三十个亲兵到了城墙上之后接替城门守,一夜不曾睡眠。现在北汉大局初定,说不好有什么奸小之辈趁机为非作歹。杜威安排了轮值的人员之后,一直在城墙箭楼上,喝了几杯酒,和手下亲兵下了几盘棋,一夜每个半个时辰就要巡视一趟。
眼见着东方放明,再有一个多时辰就是开城门的时间了。手下亲兵劝他休息一会儿,杜威想着此时倒也不会再有什么事,于是和衣躺下,并未卸甲。刚睡着没多一会,就听见外面军卒一阵慌乱。
杜威睡的极轻,听到声音心里猛的一紧,还以为有人闹事,抓起床边的佩刀快步走出了箭楼。
“什么事!”
杜威将头盔带上,一边走一边问道。
“启禀将军,城门外有个人好像昏过去了。”
“可曾看清是什么人了?”
杜威楞了一下,快步朝城门楼走了过去。一个亲兵回道:“天色还暗,从城楼上看不清晰,隐约见了好像穿的是虞候服饰,不过又不像是咱们京畿大营的,也不像是原来守备军的,看不清晰。”
杜威心中一震,一个不祥的预感猛的出现在脑海里。他不敢耽搁,大步朝前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问道:“只有一人吗?”
“只有一人!”
“开城门,把那人救起来,我要问话!”
杜威吩咐了一声,几个亲兵连忙跑下城楼,合力将拉开沉重的城门,几个亲兵小心翼翼的出去,见四周没有什么异样,这才小跑着到了那人的身前。仔细打量了一下,一个亲兵说道:“这服饰怎么像是南边抚远军的?”其他几个亲兵不敢耽搁,随即将那昏倒的抚远军军卒抬了起来,一个亲兵拉了那人马匹,快速的进了城门。
一个亲兵见那抚远军士卒怀里抱着一个包裹,便想拿过来看看,可是他使劲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