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靖阳把宁映白的身体翻了个面,让她趴在床上。她腿间的阴户被并拢的双腿挤压得像一只肉蚌,阴道口看上去成了一条肉缝。他拨开了那道肉缝,它还是那张会吸人的小嘴,内里嫩粉的穴肉还在蠕动着,在室内灯光的直射下显得还泛着水光。
“你要这样插吗?”宁映白对这个姿势也感到有些新奇。她的乳房还深陷在软和的床垫里,倒不是很难受,她扯了个枕头垫在乳下,以防做爱时受预料不到的伤。
“嗯。”
陈靖阳握着阴茎对准了穴口,他也只在a片里见过这个姿势,看上去和普通的后入不太一样,那做起来呢?
他还在想象着进入后因为姿势的改变而产生的触感变化,宁映白就歪着身子伸长了手,关掉了顶灯。
房间里还剩角落里的一处微弱的灯光,暗黄的,不足以提供在夜间看清彼此身体的亮度。
一时间陈靖阳眼前宁映白的身体只有一个轮廓,他还没适应目前的黑暗。
宁映白见陈靖阳的动作停滞,就知道自己做对了。她回头问他:“还进得来吗?”
“你说呢?”陈靖阳本来是不想回答直接进入了的,在床上还是个实干派的好。可他想要用他突然插入带来的快感,来打断她下一句嘲弄他的话。
宁映白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再说些什么,就是回头看着他。他依稀能看到她上扬的嘴角。
于是他又一次进入了她的身体,逼里很湿,应该是带着上一次做爱留下的爱液,也有可能是她在方才的交谈里又分泌了一些淫水。不管是哪一种,都是因他们二人之间的行为而产生的体液。
陈靖阳抱着宁映白的肩膀,在她的身上不断起伏着。每一次他的胸膛与她的后背紧紧相贴,都是性器交合至深之时。
入到深处,宁映白整个身体都会随之一颤,阴道也一阵阵地收缩。她感受得到他的囊袋拍打在她的臀上。她想这个姿势应该是会限制了阴茎进入深度的,为什么他还是能和之前一样,用那根粗硬的巨物一次次地捣着她的穴心?是因为已经粗长到不会被姿势拘束了吗?
她的淫水格外丰沛,被阴茎带出后将二人的耻毛统统打湿。逼里不断发出扑哧的水声,跟着阴囊拍打的爬爬声一起覆盖了宁映白的呻吟。
陈靖阳控制着腰腹上的力度,他没有想要让她立刻高潮,而是换着节奏去操干她,给她不同层次的快感。在感受到阴道收缩加剧、越夹越紧之后,他暂停了抽插,问她:“你前面是不是故意说的那些话?”
“啊?哪些话啊?我前面说了那么多!”都马上要到了,这人在干什么啊!她的逼肉叫嚣着急需一阵爆发式的抽插,根本不想说话。
“说要三人行什么的……”陈靖阳总结宁映白的发言,过多的内容他不想提。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呢?她还以为是她说的“动心”“命中注定的老公”,这人怎么在该想的地方不多动点脑子啊。“是啊,怎么了?”
“为什么啊!”
“想要你吃着醋操我。”这招在男人身上屡试不爽。
“我不吃醋也会好好操你啊!”陈靖阳捞起宁映白的腰,她的上身离开了床,左乳被他握着,“明天就去跟他说分手好不好?我跟你一起去。”他在奶头上捏了一下,还想去她的下身揉一揉她的阴蒂。
宁映白扭了扭屁股,用力狠夹体内的鸡巴,不愿再说废话:“你操死我再说。”
“这可是你说的啊!”
有了她这句话,那也不用多说了。陈靖阳拦着宁映白的腰,胯下放开了力量去进攻,任凭肉欲操控身体,力求用最快速度给怀里的女人最猛烈的快感。虽然跟宁映白也就做过几次爱,但他已经明了宁映白的身体特点。每当龟头碾过她穴心附近的一个小凸起,她的逼都会猛吮一口鸡巴,很显然那就是她的敏感点。
抽插的角度会随着体位改变,但宁映白的身体不变的是渴求着被鸡巴插满插牢。
很快,在一阵近似失控的抽插过后,宁映白在她的呜咽声中泄了身。她的手原先是攥紧了床单的,在高潮的瞬间不光松了手,身体也软成了一滩水,上半身向前倒下去。
陈靖阳把宁映白抱起,调整成坐姿,靠在床头。她的逼肉还在抽搐,绞得他胯下一热。
陈靖阳好不容易才忍住了射意,还能再操上她一阵。他舔了舔她的耳垂说:“好不好?”
宁映白在高潮的余韵中,没能思考太多。什么好不好的,为什么一天两个男人都在问她好不好?
宁映白睡醒了特意跟陈靖阳说她梦到她成了夹心饼干,就是那种前面一个男人,后面一个男人的夹心饼干。
陈靖阳忍无可忍,非拉着她去和祝凌说个清楚。
可是祝凌和宁映白说他要离开x市几天,等到他回来,陈靖阳又该回学校考试了。
陈靖阳叫宁映白在微信上和祝凌说,说完直接拉黑,再也不见就行了。分手没必要等另一方同意。
宁映白觉得是她出轨有错在先,还是得当面交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