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发不是滋味,将脸一侧,躲开了她的亲近,“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情到浓时,她又怎会轻易善罢甘休。风生见她没趣也不自恼,而是继续不依不饶地纠缠,将热吻顺着她的脸颊缓缓向下蔓延,“梅娘,不要生我的气……”
檀口湿含雪乳,纤手巧钻绣袴,浓浓软话和着身上种种淫活钻入耳畔,将梅娘好似被燥热笼罩,雪白的身子鱼一般难耐扭动。不时,她身子一颤,感觉腿心被手指剥开,“嗯……都说不要了,你这淫棍……”
齿峰轻拧嫣红乳尖,风生抬眼,见梅娘正咬唇嗔视着她,满目皆是被情欲杂糅的雾蒙蒙的羞愤,她低低地笑道:“好,你说不要我就不做了。”她慢条斯理抽出已被濡湿的手,沿着小腹揽住她的腰,埋下脸,结结实实地抱住她。
梅娘被她戏弄得几乎就要恼羞成怒,咬牙切齿了半晌,却觉原本赤裸的身上覆了一层衣物,那人的脑袋在她颈间蹭了蹭,随后呼出一缕绵长的气息,仿佛彻底放松下来。
“礼物已经放在桌子上了,你明早起来记得打开看看,”她的声音低沉而疲倦,恍若即将入寐,“梅娘,我希望你能随身携带,可保平安。如意说秦雍特别会讨你开心,我不懂这些,希望你不要嫌弃。”
闻言,梅娘被她搅乱的心思更加乱作一团,不知所措地听着罪魁祸首益渐平稳的呼吸,半天才哑声道:“很累?”
她已经很努力地假意冷淡,甚至质问,但一经问出了口,却又全是关心。
“有一点……”她蠕了蠕身子,“真搞不懂你们凡人,什么生意还是家产,在我看来都是尘土……”
“那你又为什么还要……”
“我自作孽,”她喃喃自嘲,“我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言罢,随风而去。
人一走,睡在里侧的孩子这才惺惺然醒来:“娘,刚才是什么声音……”
“没什么声音,睡吧。”
礼物是手镯。
梅娘以为跟上次她还回去的是同一枚,但是左右摸了半天,没见蛇形化出,才确定这是真的镯子。
这枚同样是她原形的那种颜色。虽说绿色的镯子到处都是,但是她的身体的那种鲜翠欲滴的绿放在镯子上又显得瑰丽异常,甚至是诡谲。
这厢梅娘正打算把镯子装回盒中,她益发长大的羞愧陡然被匣内角落的一枚碧珠耳坠给揽腰截断。
耳环卡在嵌镯的软包与木壁之间,只露出一根穿刺耳垂环痕的银丝。
梅娘捏着耳坠拧起了眉,犹豫半天,最终将其收入奁内。
【纠结了一天,还是决定加一个乐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