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娘是个性子太软的小妇人,叁两句话的乞怜,就认着要给她道歉。
风生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黏糊糊、甜丝丝的半烂果子塞进穴内。风生很贪心,一粒一粒全部装进去,指节一顶,捅到深处,果子满满当当堵在了花心上。梅娘腰眼一软,搂着她的脖子娇娇喊饶:“不行…要撑死了……官人,奴知道错了……不要塞了好不好……”
冲着这一声官人一声奴,娇滴滴的教人骨酥,风生断不能放过她,“这才哪跟哪,乖乖含住了。”她继续往坛子里取一粒梅子出来,咬在齿间,媚眼如丝勾唇浅笑,凑近她,将梅子渡给她。
梅娘双眸迷醉地张唇,乖乖咬住果肉,微黄剔透的蜂蜜沿着剔透的唇流淌下来,一阵甜又是一阵酸的滋味在舌尖微漾的同时,腿心那只手又使了两分力气,“唔……”梅娘不堪承受地嘤咛,抓着她的衣服,穴中的酸胀粘腻使她浑身簌簌发抖起来,“风生~”
“我在呢。”风生毫不留情继续往里塞,一粒又一粒,直到再塞不进去,果子的痕迹露在穴口,已经半个罐子下去了。
梅娘被逼得小腹直发堵,穴内胀到了极致,无论媚肉怎么缩紧也逼不出去。她夹着双腿,慌得直哭,“讨厌……怎么这样子……”
“明明是你说要道歉的,”风生慢条斯理地将叁指抚着彻底被撑开的穴口,上上下下,就连花蒂都被刺激得挺立涨红,另一只手掐着她的乳尖,恶劣地捻掐,“反悔了?”
“嗯、”梅娘无助地将脸埋入她的肩上,抽抽嗒嗒地掉眼泪,“我才没有……你快点嘛,我要不行了……”
“我当然可以快一点,一会儿你可不许喊停。”风生掀起衣服,扶着肉物,对准了满满当当的穴口,一点一点顶进去。
硕大圆润的龟头无情破开穴口,顶住了果子们,极缓极慢地进入、侵略。半软不硬的果子挤压在一起,一大股汁水被挤压捣了出来。梅娘双目猛地一睁,望着房梁急喊:“哈啊……不行不行……要死了……”她的十指死死陷入布料与肩胛骨之间,髋部害怕地向上瑟缩躲避。
已经这个份上,风生哪还能停下来,“娘子真是说一出是一出。”说着,她用力往里顶了一下。伴随清脆的咕叽一声,果肉更被压缩,混杂着蜂蜜、梅汁与蜜液的液体沿着肉柱边缘被挤了出来,同时梅娘也被刺激地媚声尖叫,“啊、坏蛋……坏了……要坏了……”
穴内鼓鼓囊囊的,胀得像要爆开,花心堵满了果肉,酸得要死。梅娘从来没有这么后悔,她不应该在梅子还没酿烂的时候就拿来给她。虽然已有五六分的软,但还是要了她的命似的。
“不会坏的,娘子的穴这么紧,怎么会坏呢?”风生俯身去吻住她,一手揉乳,一手按住她的肩,将她身子强行往下一送,同时挺腰,彻底插了进去。硕大的龟头跟捣杵似的,将果子捅了个叁分烂,未捣烂的要么裹着肉柱躲在一旁,要么径直被送入了宫口内。
梅娘受不住,当即娇躯一挺,被堵着嘴,哭着头摇拨浪鼓,“唔、唔唔、唔……”
风生被她哭得腰眼一麻,胯间像涌上了火,又热又紧。她在深吻间分开了片刻,喘息一声,又去吻她,深入而窒息地与她互渡津液、唇舌纠缠,一面将腰缓缓挺起来,深入浅出,但是一下一下都重重地顶到酸软的花心上。
梅娘被撞得身子一抖一抖的,每一下都教她慌得直哭,唔唔叫着,微白的指甲陷进了她的肩肉里,没几下子就喷泻出来。
风生放过她洇润的唇,抬头笑滋滋地看她,“看来娘子很舒服啊。”
梅娘被她折腾得魂都没了,又见她如此说,一下委屈得没了边,浑身哭得颤抖,还不忘反驳,“唔呜……我才没有……”
“娘子好硬的嘴。”言罢,风生再吻她,一面将腰往后退出去,彻底退到穴口,再一下彻底捅进去。如此这般,结结实实撞捣着果子,蹂躏着花心,教咕叽咕叽的水声回荡得极为清晰,瓣肉裹着肉柱反复被捅入翻出,黏糊糊、甜丝丝的液体彻底与蜜液混在一起,一阵清雅的芬芳从她们交合的地方散发出来。
“啊、嗯呃……唔……呜呜……”梅娘被这大开大合的肏弄干得失了魂,剧烈的快感混杂着酸意,盘旋在她的腿心、腰眼,径直沿着背脊桶上天灵盖。她猛地将脖子往后一折,胸腔一拱,雪奶晃晃荡荡地跳动,又被一只有力纤细的手掌一捏,变了形的水袋似要爆裂,一双白生生的腿紧绷无助地缠着她的腰,脚尖蜷得发白,“慢点……风生……唔……不要……”
一些果肉的残渣随着粗暴的动作被挤出了穴了,蹂躏得不成样单果肉零零星星落在床单上。风生在她耳边喘着热气,细细舔吻,将她酥软的腰掐着,持续进发,“乖,马上就好了……别哭,放松点……”
梅娘一时间哭得更是厉害。她的语气太温柔,但腿心的肏弄还在提速,在一大堆果肉果汁间疯狂挺腰,甚至凶狠地进出在逼仄的宫颈之间。
“呃唔……不要……不行了……”穴肉被百般蹂躏,艰难且酸软无力地裹着肉柱,床吱嘎吱嘎的响